“在楼下就看到你一直在痴痴地看着我,所以我就上来了。”
“痴痴的?”苏锦瑟好笑的挑了挑眉头抬眼看着他:“我们两个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又下了雾,你是怎么看出来我看你的眼神是痴痴的?”
“我猜的。”这种话他都能说得出口。
苏锦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笑了,一边笑一边摇头说:“乔先生对自己就是一向都这么自信,觉得自己能够捕获全天下的女人的心。”
“也没有全天下了。”乔熠说:
“我不喜欢的女人喜欢我,会觉得很麻烦。”
其实下一句顺嘴就能问出口,比如问他,那你喜欢的女人是谁?
不过苏锦瑟没开口,乔熠见她不接这个话茬,便自顾自地跟着说下去:“怎么不问?我喜欢的女人是谁?”
“关我什么事?”苏锦瑟笑着问。
“也许还真的关你事呢!”乔熠笑着答。
这么跟他打哑谜不仅无趣而且累。
苏锦瑟说:“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回房间吧,我要睡觉了。”
“好。”乔熠话是这么说,但仍然仍然站在门口,没有挪步的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苏锦瑟房间里的灯光太朦胧了,当乔熠的眼神穿过这些朦胧的灯光,显得他的目光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凌厉。
甚至苏锦瑟在他的眼神中读出来了某些深情的感觉。
这是一种错觉,她告诉自己,肯定是错觉了,不然还能是什么?
苏锦瑟从**起来,懒洋洋地告诉他:“在你这里打扰到周四,就不用麻烦你了。”
“那些狗仔告诉你他们周五就会走?”
“那倒不是。”苏锦瑟走到洗手间的门口,回头跟他说:“我有事要出国几天,等回来的时候那些狗仔差不多应该都撤了。”
“出差?”
“我需要跟你解释的那么清楚吗?”
“和男人?”
苏锦瑟笑起来了:“你管得也太宽了一点吧!”
乔熠忽然迈步走向她,一直走到苏锦瑟的面前。
他忽然伸出手,苏锦瑟下意识地向后闪了一下。
她的动作幅度太大,所以后脑勺就不偏不移地撞在了门框上,疼得几乎飙泪。
她还没来得及揉一揉,乔熠的手掌就已经附在了她的后脑勺上。
:“我又不会打你,干嘛这么敏感,弄得自己还受了伤?”
“倒不是怕你打我。”从他的手心中挣脱出来苏锦瑟摸了摸自己的头脑勺,还好,没有鼓包。
“是怕我摸你?”乔熠大笑着,苏锦瑟总觉得他的笑有点不怀好意。
“早点休息吧,我也要洗漱睡觉了。”
“这么早,才10点?”
“我不像你,夜夜笙歌,没有应酬的时候,我的作息是很正常的。”
“说的好像你很了解我平时的生活一样。”乔熠靠在另一边的门框上,像一只没有骨头的大章鱼:“苏锦瑟如果你想真的了解我的话,不如跟我一起生活吧!”
“我若是想真的了解你,不如解剖你,也不会跟你一起生活。”苏锦瑟微笑着缓缓的关上了浴室的门,将乔熠的高大的身躯都关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