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熠忽然停下脚步:“周婶。”
“二少。”她也停下来:“要放洗澡水吗?”
“不用,做个鲜花饼吧!”乔熠说。
周婶楞了一下:“二少想吃鲜花饼了啊,那我等会就去跟花店订花。”
“订什么花?”乔熠指了指苏锦瑟的房间:“她的房间现在堪比花店。”
“可是,那是苏小姐的花啊...”
“她很大方的,把小菊也叫着,把她房间的花都摘了,今晚就做鲜花饼,做多点,我送客人。”
乔熠走进了书房,周婶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抹了抹,向小菊招招手:“拿两个篮子上来,二少让我们摘花。”
苏锦瑟吃完了晚饭又坐了好一会,直到浑身冰凉的才回房间。
她走进洗手间洗漱,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下午三点就可以见到廖知君了。
她都走进洗手间了又停住,倒回小厅里看了一眼。
满地都是花瓣不说,那些精包装的花束里好像都是光秃秃的。
她走过去仔细查看,所有的花朵都没了。
怪不得刚才进来闻到香味没有刚才那么浓了。
她倒不是稀罕这些花,只是好端端的放在她房间里忽然变成了光杆司令了这也太诡异了。
她也顾不上洗漱,走出房间看看什么情况。
循着香味直接到了餐厅,看见桌上堆满了花瓣,周婶和几个面点大厨正在摘花瓣。
周婶一抬头看到了苏锦瑟,有点窘迫:“苏,苏小姐...”
“这是干什么呢?”
“做鲜花饼,在挑新鲜的花瓣,一些快要凋谢的就不用了。”
苏锦瑟猜也能猜得到:“乔熠让你们做的?”
周婶还没回答,乔熠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这么快就找来了?”
她转过身,乔熠穿着绛色的睡袍,两只手落入口袋,懒懒地靠在门框上。
他头发还是湿的,刚洗完澡不久。
苏锦瑟觉得,乔熠挺新鲜的,比那些花瓣都要新鲜。
有时候她真搞不懂乔熠怎么想的,她拧着眉头:“二少何必一整晚都在跟那些花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