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瑟醉的一塌糊涂,还以为她的酒量有多好。
她不是酒量好,她是胆量大,还敢连喝两瓶威士忌。
乔熠把她提进他的房间就扔进了洗手间,打开花洒冰冷的水往她身上冲。
冲了一半忽然想起什么,赶紧先关了花洒走出房间去翻她的包。
在她的包里果然找到了一根验孕棒,上面妥妥的两条红杠。
这女人难不成真的怀孕了?
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却以为自己拿了块免死金牌。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她是哥哥给自己物色的未婚妻,她还一直以为哥哥对她有意思。
其实,他也不是乔生的亲弟弟,他是个孤儿,乔生收养了他,把他当做亲弟弟那般悉心教导。
在乔熠的心里,乔生是他恩人一样的存在。
所以,他知道乔生是不会跟苏锦瑟有什么的。
那就看她演吧,怎么演才能把这出戏演的圆满。
苏锦瑟跌跌撞撞地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时候,乔熠正拿着那根验孕棒靠在窗前研究。
她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吐了好几次,好容易现在稍微清醒了点。
她冷笑着说:“看了这么久,要看出花来了?”
听到苏锦瑟的声音,乔熠抬眼看她。
衣衫全湿透了,贴在皮肤上,刚好勾勒出她曼妙美好的身材。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小腹上,看上去平平的。
乔熠走过去直接揪住她的衣领提起她,苏锦瑟双脚离地。
“随便找一个别人的验孕棒放在包里就是你的了?”他眯着眼睛,眼梢微挑的丹凤眼中苏锦瑟看到了危险的信号。
她脖子被勒的难受有点无法呼吸:“北城的医院全部倒闭了?明天医院上班去检查一下不就真相大白了?”
苏锦瑟在他面前撒过无数次谎,每一次都气定神闲。
撒谎成性的女人乔熠见过多了,但像苏锦瑟这样的撒谎精,可厌可恨,若不是他心里有数,真的难分真假。
乔熠的手渐渐松了下来,苏锦瑟的双脚终于落地。
她舒展了一下胳膊,从乔熠的面前慢慢踱过去:“你要记住,你面前这个女人是你锦瑟,你锦瑟的肚子里可是有你哥哥的遗腹子,你的亲侄子,若是想让他在我肚子里留得久一点你就对我尊敬一点。”
还没走过去呢,手腕就被乔熠扣住。
他看着她冷笑,刚才的那段话,他不打算揭穿她的牢底,他打算陪她演,一直演到底。
苏锦瑟皱了皱眉头,这个男人变态的很,他的手掌心向来都是凉的。
呵,冷血动物么,不凉就奇怪了。
“明天早上才能证实,苏锦瑟,你少嘚瑟。”
用力从乔熠的掌心中挣脱出来:“男女授受不亲,别忘了我是你...”
话音未落她身体一轻,整个人忽然被乔熠给扛了起来往门外走去。
她惊叫:“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如果你怀孕了,你还喝这么多酒?”
“你要干什么?”
“洗胃。”
这是苏锦瑟过的最撕心裂肺的夜晚之一,她被乔熠带到医院里洗胃。
所谓洗胃就是大量的生理盐水灌进胃里然后再吐出来,如此反复几遍,直到她的胃像猪肚子一样白白嫩嫩,撒一把葱花就可以上桌了。
苏锦瑟被折磨的面无人色地躺在病**,血管里还在一滴滴地往里面滴着生理盐水。
乔熠坐在她的床前还在研究她的验孕棒,苏锦瑟低哼一声醒来,乔熠才掀起眼皮看她一眼。
“醒了?”
“放了我弟弟。”她喘着。
“还有两个小时妇产科上班,检查之后确定你怀孕了。”乔熠用验孕棒敲了敲她苍白的脸颊:“一切都好说。”
八点半妇产科上班,他们是头一个病人。
乔熠倚在医生办公室的门口,丁助理小声跟他汇报他查来的事情:“二少,苏锦瑟有个男朋友的,二十六岁,出国了一年多了,这期间没回来过,也没跟苏锦瑟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