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音目光坚定,就算灵悦真的和母亲是姐妹又能怎么样,只要她敢伤害自己身边的人,她也会出手。
翌日,盛知音收拾一番就带着祁枭去了舅公家,看到盛知音来了舅公也不惊讶。
“上来坐坐吧,灵悦现在就在客厅。”
上楼后盛知音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个慵懒的女人躺在沙发上,她手里拿着一个刚熄灭的烟头。
“哟,没想到今天知音会找上门,看来你是有什么想说的对我说喽?”
女人舔了舔下唇,她眼中闪过的一抹冷意还是被盛知音捕捉到了,盛知音紧握双拳。
明明这张脸和母亲的差不多,但是每次看到灵悦她都有一股刺骨的冷意。
“你脖子上那纱布可真好看,前几天被人刺杀了?”灵悦眼波流转,她像是故意提起的这件事。
舅公浑浊的眼打量了盛知音几眼,,他叹了口气,“都坐下吧,差不多是一家人,干什么要一直说两家话。”
盛知音摸了摸自己的脖颈然后仔细观察灵悦,她的皮肤好像是那种不正常的白,感觉是一直在暗处没见过光的那种惨白。
“舅公,其实今天来我是想问你一件事来着,治疗七七那个草药还有没有,昨天抹了药膏之后他的确好了不少呢。”
盛知音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同时在打量灵悦的神色,但是她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
“草药啊,有,你随我过去拿吧。”舅公招手带着盛知音出去,祁枭则是留下看着灵悦。
在出门的时候盛知音听到灵悦感叹了一声:“没想到你会喜欢上盛知音。”
祁枭目光一凛,他脸上全是嘲讽的微笑,“她是我的妻子,自然是谁也比不过她。”
盛知音听到这句话后心满意足,这句话可算是这几日以来祁枭说过最好听的一句话了。
跟随着舅公来到一处阁楼后盛知音又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盛知音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舅公,你对灵悦到底是什么态度?现在是准备让她回来住吗?”
她这句话让舅公的手顿了顿,他闷闷的答了一声:“既然她回来了,那就安之吧。”
盛知音沉默不语,半晌后舅公吧一罐草药放在了盛知音的手中。
他小心叮嘱着:“最近你多注意一些,至于你母亲的事情,她的的确确是自杀。”
提起灵芸后盛知音整个人的脸脸色都不好了,“为什么这么确定?”
舅公没有回答他只是叹了口气然后高深莫测的回答道:“冥冥中都是天意。”
回到客厅之后盛知音刚进门就被一股视线盯上,那怨毒的视线不断的在扫视着自己。
“盛知音,要不然你有空的话你来和我说说话吧?这样算来我们也能拉进一点距离。”
女子的脸上是阴险狡诈的笑容,她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这么多年过去她精神恐怕早就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