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璐连忙大声回答:“啊,没什么,在跟一个小姐妹煲电话粥。”
她像是故意似的:“好了,不聊了,改天我们出去喝下午茶的时候再聊吧。嗯嗯,拜拜。”
说完,也不等那头的齐荣欢说半个字,赶紧挂了电话。
她也聪明,趁着还在浴室的时候,立刻将备注名改成了“齐太太”三个字。
这样,即使盛淮安心血**差她电话,也好应对。
林璐从浴室里出来时,迎面就碰上盛淮安。
卧房没有开灯,很黑。
可是,她却感觉到丈夫凌厉如鹰隼的目光打在自己身上。
“怎么了,老公,你睡不着吗?”她假装没有发现,手掌摸到他心口处,“是不是心脏又痛了?”
盛淮安拉开了她的手,闷声说:“不是。早点休息吧。”
“好,你先睡吧,我还要敷面膜。”林璐说完,从梳妆台里拿出面膜,又去了浴室。
盛淮安心里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
因为自从盛兰雅被抓了的那天起,林璐就连平时吃饭,饭量都比以前少了一半。
茶不思饭不想的,每天就是哭哭啼啼,求他帮忙救盛兰雅出来。
以她这几天的表现,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从阴影里走出来了?
还跟那些阔太煲电话粥,还约下午茶。
今天傍晚在客厅,她说她已经认识到了盛兰雅所犯的错误,也同意盛兰雅该被判多久就被判多久。
这一点,他可以相信。
毕竟有时候一个人的思想改变,可能真的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然而心态上改变得这么彻底,这可不像是她。
盛淮安躺在**,难以入眠。
他又想起了白天盛知音的话。
他以前,因为和林璐是夫妻。再加上盛知音从小就对他不服管教,非常叛逆,所以他很信任林璐,反而不怎么信任盛知音。
可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忽然开始惊悚害怕。
他是不是,信任错了人?
冬日里难得的一缕暖阳,透过厚重的窗帘,照射到卧室里。
这刺眼的阳光,让盛知音立刻睁开了眼睛。
她揉了揉眼睛,一看床头闹钟,竟然已经九点钟了!
她腾地一下从**跳起,连忙从衣柜里找衣服。
“怎么回事,我不是定了闹钟的吗,怎么没有听到响?”
完了完了,她要迟到了!
一个迟到的领导,怎么给下属做好榜样啊!
她以前最多就迟到三五分钟,这次可是一个多小时!
祁枭被她的动静吵醒,幽幽睁开了眸子:“这么急?我看你睡得很香,所以帮你按掉了闹钟。”
盛知音回头一看,他正穿着白衬衫,睡在床的另一边!
她被吓了一跳:“你你你,你怎么在我房间里?你不是该睡沙发的吗?”
昨晚,他一如前天晚上一样,乖乖去楼下沙发睡觉了,。
她甚至没有察觉到他的靠近。
祁枭冷着一张脸:“八点的时候看你一直没有起床,就过来了。”
盛知音差点被气吐血了,啥呀这是。
看她没有起床,难道不该过来叫醒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