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音的头发遗传了她母亲的,又黑又直,发质细软且浓密。
良久,祁枭才停了手。
“好了。”他垂眸,将湿毛巾扔到了一旁,“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了,知道吗?”
说完,他就自己起身,坐回书桌前。
盛知音石化了。
她磕磕巴巴问:“你刚才只是,只是想帮我擦干头发吗?”
“不然?”
祁枭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是为了不将这只小兔子吓跑,他便强忍住了身体的欲望。
盛知音心底那个窘迫啊,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自己。
盛知音啊盛知音,你干嘛对自己这么自信!
或许在他眼里,自己还没电脑上那堆花花绿绿的数据好看!
她幽幽叹了口气,也不说什么,撕开一张面膜敷脸。
这几天压力越来越大了,希望不要因为压力而长痘。
她一敷上面膜,整个人都彻底放松下来。
眼皮也开始打架,没多久就睡着了。
等到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身上盖着被子,脸上的面膜也已经揭开了。
黑暗的房间里,空无一人。
“祁枭?”她撑着身体起来。
门外,隐约传出几道声音。
她微微皱眉,一推开门,赫然发现祁枭和三个小朋友都在走廊里。
“你们在干什么?”
祁涵熙微微皱眉:“我有点口渴了,所以起来喝水。”
绵绵:“我是要上厕所。”
七七:“我……我……”
他我了半天,最后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窘迫的抓着衣服,扭头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盛知音满头黑线,她有这么可怕么?
三个小朋友都回去了,她才看向祁枭:“你在门口干什么?”
他淡淡瞟过她胸前,随后走了过去。
“?”
两只骨节分明的有力双手,用力的拉了拉她的领口。
盛知音:“……”
“下次我在卧室里的时候,你再穿成这样。”祁枭冷声说着。
可扭头的一瞬间,盛知音却也看见了他耳尖微红。
咦惹,祁枭这样的人居然也脸红了?
不对,她穿什么衣服都是她自己的自由吧。
况且这件睡衣的领口虽然大,但是也没有露出她的事业线吧。
“好了。”祁枭趁她不备,揉了揉她的头发,“晚安。”
“唔……”
盛知音看着他转身下楼,然后一步步走到了客厅。
“晚安。”她喃喃道。
她怎么感觉,祁枭好像某些地方变了。
难道说,他已经认真明白的知道,他是永远不可能留宿在她房间里的事实,所以才会主动乖乖去楼下睡的吗?
盛知音打了个哈欠,算了,她不想这些事情了。
她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