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果然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上梁不正下梁歪……”盛知音冷笑一声。
“你!”林璐此时此刻也懒得再装什么温良的继母了,“胡说八道!”
“究竟是我胡说,还是你们真的做过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情,你们自己心里也清楚。”
盛知音抱着文件夹,和祁枭一起离开。
当她到了一个转角处时,她在回头微微一笑:“盛淮安,别忘了我没提醒你哦。爷爷和我,可能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悄悄关注着八卦的众人,全都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她说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可是这句话却犹如一块儿石头,重重的砸进的盛淮安的心湖中,激起了一阵阵涟漪,也让他心中种下了一些怀疑。
他重新打量着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妻子,却发现怎么看都觉得她有些陌生。
林璐则是被他这个冰冷无情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毛。
“老公,你不要听她胡说,我……我怎么会……”
她有些心慌了,但是还是强装镇定,将一切的脏水全部都泼回盛知音身上。
林璐:“老公,你一定要信任我呀,这个世上最期盼的身体健康的人就是我了。”
“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那我和盛兰雅孤儿寡母的,这辈子可怎么过呀!”
“你不要听别人胡说好不好?你不要忘了,她一直到现在,都不再叫你父亲,难道还不能说明她的态度吗?”
“她分明是,想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啊……”
盛知音后面的话就听不到了,因为她已经和祁枭一起乘坐电梯离开。
祁枭微微皱眉:“她这样说你,你难道不觉得生气吗?”
盛知音耸肩:“又不是第一次了,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只想弄好我自己想做的事情。”
她不是没有努力的撕破林璐和盛兰雅的假面具,一次次回敬她们的恶毒计谋和手段。
可是她也是人,她也有累的一天,所以有的时候,即使听见了,只要不是骂的过分,就当做耳边风吧。
她一直将这母女两个人,全都当成了疯子。
既然是疯子,那她怎么能跟两个疯女人计较呢。
电梯下行,忽然,一直温热的大掌攀上了她的头顶。
盛知音鼓起了嘴巴:“喂,你干什么……”
“还用得着问?”祁枭低声笑笑,“帮了你这么大的一个忙,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盛知音连忙跳到一边,跟她保持着距离,满脸戒备:“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祁枭勾唇笑着,他知道她已经误会了。
“你脑子里每一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盛知音:“我……我当然想的就是正常人想的东西了……”
“呵呵。”祁枭冷笑,“我只是让你多做出一点成绩来,你想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