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有些欲言又止,说他怎么又进她房间了。
可是,人家今天才答应帮她一个大忙,她又不好开口。
祁枭在百忙之中微微抬眸:“怎么了?”
盛知音一沉下心,还是说道:“祁枭,你还是睡客厅去吧……我虽然很感谢你,但是,投资的事情是公事,你不能要求我……”
她说着,却见他将电脑阖上,随后探长了身子,深邃的眼底都是笑意。
“我要求你什么了?”
盛知音气鼓鼓的望着他,从嘴里细如蚊蚋的几个字:“用身体还债什么的……”
“我有这样要求吗?”祁枭挑眉。
吃了一瘪的盛知音,轻咬唇瓣,然后说:“你嘴上没说什么,心里肯定是这样想的。”
不然也不会三天两头的往她这儿跑,而且每天晚上都要赖在她房间里不走。
祁枭有些想笑,嘴角不经意的抿了抿,原来他在小女人的心里,竟然是这样的人。
“我心里没有这样想。”他认真说,不过转而又邪邪一笑,“可你如果喜欢,我也不是不行……”
盛知音如受惊的小鹿连忙离他两米远,双手死死的抱紧胸前:“绝对不可以!你要是这样,我,我就去法院告你!”
“告我什么?你是我的老婆。”
祁枭眯着眼睛,靠坐在床头,活像是一只正在思考着什么奸计的老狐狸。
“你别忘了,在法律上,我们是事实夫妻。”
盛知音咬牙,她就知道他会拿这个借口。
“少拿这件事来威胁我。”
他无所谓的摊手:“不是威胁,我是在说事实。”
盛知音这几天累极了,也不想跟他多说什么,干脆从衣柜里抱出了一床被子,直接下楼。
祁枭有些无奈,小媳妇儿怎么对他防备心总是这么重?
又不是没有那个啥过。
而且,当年还是她主动推倒的他。
可是,现在怎么反而还害羞起来了。
他刚一下楼,就看见盛知音已经将被子铺在沙发上了,看来她是打算自己睡在这儿。
“你下来干什么?”盛知音裹紧了衣服,“我告诉你,就算你帮了我这么多忙,我也不会……”
祁枭只觉得她嘴巴一张一合的,好吵。
他欺身而上,狠狠吻下她薄唇。
她樱唇有些微凉,带着熟悉的香味儿。
就像是罂栗花,令他着迷,本来只是想封住她的唇,可现在他却不想离开了。
盛知音错愕之下,拼命的垂着他的胸口,想要挣扎。
可祁枭却是眉头一皱,竟然搂过她的纤腰,将她完全搂进了怀里。
随后,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脑袋,强迫她不能离开。
盛知音心跳越来越快,就好像是经历了什么极限运动似的。
不知为何,她感觉自己身子莫名其妙的一阵酥软。
她想将他推开,却逐渐没有了力气……
只能被他带着,共同坠入地狱……
突然,身后传来稚嫩的声音。
“哇!”
“爹地是不是在欺负妈咪?”
“是少儿不宜!”绵绵捂住了七七的眼睛,她自己却瞪大了双眼,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盛知音察觉到他送了力量,连忙将他一把推开。
唇瓣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她脸红得像个成熟的西红柿:“祁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