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枭指着某处房间,语气理直气壮。
“我睡那间,十分钟内给我收拾好。”
盛知音顺着他的手指朝着那间房看去,心里咯噔一声。
她的额头冒出冷汗,对上祁枭那双如鹰的眸子,盛知音异常心虚。
她挡在房门口,稍显心虚,脸上露出官方笑容。
“祁总这样大富大贵的人,肯定不能睡小房间,这样吧我只能牺牲我自己,你就和熙熙一起睡我的房间,这样你也能看着你儿子。”
祁枭一眼看穿盛知音的伪装,这样推搡着不让祁枭进,必定有轨。
门口的男鞋以及盛知音的阻挡,更加印证了祁枭心底的想法。
男人神情冷若冰霜,伸出手想要转动门柄。
盛知音手疾眼快同时扶住,两人的手掌手背贴合,温度在身体里流窜。
一股别样的电流穿梭在盛知音体内,摩擦出的火花停留在她的指腹,祁枭讽刺的话将盛知音拉回了现实。
“怎么,藏着你的龌龊事怕被我发现?”
盛知音的怒火在心头燃烧,这男人说话一如既往的难听!
她心虚地挺直胸膛,下巴微微抬起。
“你别一嘴一句损话,我家里有谁我丈夫都没说什么,关你屁事!”
她绝对不能让祁枭看见房间里面的人,要是被他发现洛可奇,那他这好不容易得回来的工作,恐怕又凶多吉少了。
祁枭散发出来的气场莫名冷冽,他掰开盛知音的手。
“同样都是男人,你要是藏了人,我今天就替你老公抓住,算是给男人长个脸。”
盛知音以同样的力气抵住房门,两人僵持不下。
房间里面传出奶狗的声音:“姐姐,你在和谁吵架啊?”
洛可奇揉着眼睛,睡眼惺忪拉开房门。
在门口的盛知音和祁枭踉跄脚步,三人面面相觑。
看见祁枭的瞬间,洛可奇瞌睡全无。
“祁……祁总,您怎么在这?”
祁枭还想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盛知音真没让祁枭失望,如五年前一般还真是会玩。
“盛知音,你有必要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三人坐在客厅,祁枭坐在盛知音和洛可奇面前,宛如审判的法官。
盛知音头皮发麻,好似犯了天大的错误。
她只是好心收留无家可归的洛可奇,怎么弄得一副金屋藏娇的感觉出来了。
“咳咳咳,祁先生,我希望你能不要误会,以及这个状况我没有必要和你解释。”
盛知音的潜台词是,祁枭以为你是谁啊!为什么对我的事情多管闲事!
祁枭像是看出了她心里话,扫射过来的眼神立刻让盛知音改变了话锋。
“祁先生,这么晚了,这孩子也不容易,您也不容易都先睡觉吧。”
祁枭坐着一言不发,眼神自然落在洛可奇身上。
洛可奇宛如上课被老师点中名字的学生,他垂下头,一五一十将实情说出:“祁总,您别误会我和盛知音姐姐的关系,她是个好人。”
洛可奇因为家人承担了一屁股的债务,前几天下班的时候被人堵在门口催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