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厉恪还在想他和贺清秋的缘分,等他想去拉她的时候,她已经结结实实地摔到了地上。
椅子也被她带倒,倒地发出的剧烈声响打断了酒吧里其他人的狂欢,众人都向她这边看过来。
厉恪顾不得椅子,匆忙察看贺清秋的伤势,焦急地问:“清秋,你怎么样?”
惊吓和疼痛让贺清秋的酒醒了大半,她抓住厉恪的手臂,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脚痛……”
厉恪紧张起来,人在酒精的作用下对疼痛的感觉会有所减轻,他费力掀起贺清秋的裤腿去看她的脚腕,果然,她的左腿已经肿起来了。
“我们去医院。”说着,厉恪把她背起来。
酒保从吧台里匆匆出来,用法语说了好几句话,厉恪从口袋里拿出几张大额的欧元放到吧台上,用法语道歉后背着贺清秋离开。
从酒吧出来后,厉恪背着她走在大街上,走了十分钟后,厉恪忍不住吐槽:“贺清秋,你真够重的。”
贺清秋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脚腕痛。”
厉恪心疼不已,也不再说话,用力将她往上掂了掂,然后也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他刚刚已经给助理打电话,让他把家庭医生请到别墅里去。
因为担心贺清秋的伤势,厉恪的步伐很快。
他到别墅的时候,助理和家庭医生已经等在大厅里,一见男主背着女主回来,连忙迎了上去。
“贺小姐怎么样?”
厉恪将她放在沙发上,亲手把她的裤子卷上去:“应该是扭伤了。”
家庭医生看了一下,用法语说:“这位小姐的腿确实是扭伤了。”
然后他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拿出一瓶药水,用法语解释了一遍。男主的法语并不是很好,一时间急得额头上都冒汗了。
助理连忙说:“厉总,您别着急,我听懂了,一会我告诉您。”
上药后女主的腿没有那么痛了,很快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厉恪仔细了解应该怎么用药后,小心翼翼地把女主抱到了楼上。
第二天贺清秋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厉恪正站在床边看她。
“你醒了?”
贺清秋打着哈欠回忆自己昨天是怎么上床睡觉的,却许久都没想出来,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感觉到脚腕处传来一阵钝痛。
“嘶……”
经过疼痛的提醒,她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厉恪扶她坐起来,把水杯递给她:“里面是蜂蜜水,解酒的。”
喝酒后总是容易口渴,这杯蜂蜜水的温度正好,贺清秋一口气喝了个干净,她把杯子还给厉恪,笑着说:“我还想喝。”
厉恪无奈又帮她倒了一杯,一边吹凉一边说:“我是带你来滑雪的,不是来照顾病人的。”
贺清秋撇嘴说道:“我也不是故意的,都怪你带我去酒吧。”
“某些人不知道自己的酒量,还抱着酒杯不放手,活该扭脚。”说完,厉恪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不顾贺清秋的叫喊,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贺清秋却一点都不生气,这样的场景让她有一种他们是结婚许久的夫妻的感觉,完全没有了在国内的拘谨和害羞。
没过多久,厉恪端着餐盘进门,他默不作声地把**餐桌放到贺清秋面前,又把餐盘放到上面。
看着几种不同的早餐,贺清秋很惊讶,“厉恪,你请厨师了吗?”
厉恪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