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声打断她的话：

“你呢？”

白芊芊无所谓的耸耸肩，浅笑着回答：

“我可以看着你们琴瑟和鸣，为你们鼓掌，为你们高兴，当然如果嫌我碍眼，我今晚就可以搬出去……”

方文帆心里急得冒火，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她，再看看马上要爆炸的总裁还是硬着头皮凑过去，小声提醒：

“白小姐，楚总住处一般不允许女人去的，除了张妈跟你——”

“方文帆！”

楚天宸冷声喝住他，吓得后者双脚立正地应下：

“到！”

接着他就听到楚天宸警告的声音：

“你是助理还是保姆，女人的事也要掺和？”

方文帆吓得不敢说话，但还是给了白芊芊一个眼神，意思是——

姑奶奶，别作了！

然而白芊芊像是没接收到讯息，倒是唇角弯弯地开口：

“楚总果然严厉，下属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好在我不是你们楚氏集团的员工，不然现在指不定也是憋了一肚子话没发言权呢。”

“你说的还少？”

白芊芊挑衅地看向他，轻声问：

“这么说，楚总是答应了——小洛儿，咱们说话算话，我的任务完成了，你该兑现你的话，接下来——你们继续。”

小洛儿高兴地回不过神，说话都没有逻辑性：

“楚总，楚总你真的答应了吗，我我这就收拾东西，医生说我可以回去养着，好激动，以后可以经常见到楚总……”

“站住。”

白芊芊不愿看那女人演戏，转身就要走，身后男人的声音吓得她一抖，下一刻她就听到身边的方文帆说：

“楚总，我记得您还有文件要处理，您看——”

“滚！”

一个字吓得方文帆逃也似的冲出去，连背影都透着恐惧，房间里只剩下小洛儿瞪着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楚总这到底是答应还是没答应，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叫：

“楚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