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除了他,别和任何人有瓜葛。
“时夕还有事,我们就先告辞了。”宴烨不由分说地将时夕的手放在自己健壮的臂间,带着时夕离开。
时夕一下没反应过来,深一脚浅一脚的随着宴烨长腿的步伐离开了。
留下白楼在原地眨眨眼,宴烨这厮好像真的动心了。
也是,毕竟宴烨最宝贝的女人也就是宴珠了,是时夕把宴珠的痴病治好的,现在又成了合作伙伴,动心倒是也不难理解。
不过宴烨醋劲这么大啊……啧啧啧,色令智昏。
“停下,宴烨,我没什么事。”时夕拍拍宴烨的手臂,让宴烨停下。
“我真没什么事,你把我带出来干嘛。”时夕明知故问地眨眨眼,笑的不怀好意。
宴烨这个样子,还挺可爱,让人特想逗。
昏黄暧昧的水晶灯光下,女人身着白色刺绣衬衫,领口是绸缎系成的蝴蝶结,露出漂亮的锁骨,水蓝的半身裙将纤细的腰肢与完美的曲线勾勒的分外妖娆。
衣服裙子都是浅色,时夕整个人也画着淡淡的妆,但宴烨却觉得时夕这样子仰头看着他笑特别勾人。
笑也勾人,动也勾人。
“你笑话我。”宴烨无奈地看着时夕,自己也在心里笑自己太没出息。
多年来他自持是个有定力,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但好像遇见时夕后,他的原则总在她身上消失。
就像他其实不是什么会照顾别人感受的人,但看到那个对时夕不利的视频,宴烨第一想法就是找到时夕。
看见时夕红着脸失魂落魄的静静难过,宴烨平生第一次感受到将心比心的感觉,恨自己不能让时夕开心起来。
心疼时夕连难过到极点都是安安静静的,喝酒喝到不再清醒,人却还是克制的。
后来帮她充上手机,帮她盖上被子,帮她倒好水,拿毛巾擦擦脸,这些琐碎平常的事宴烨做的缓慢又温柔,珍惜的不想让它那么快结束。
但越是想,就越得克制,思念与喜欢成了勒在宴烨接触时夕的绳子。
万一,万一时夕不喜欢他呢。
宴烨身居高位,从小在豪门世家长成,对那些大家族的腌臜事早已见怪不怪,但宴烨不屑于那样的方法,那也不是真正的喜欢。
爱是喜欢是克制,是不求回报的对她好,不是以伤害她为手段的得到,那是小孩子对自己得不到的玩具的做法。
“嗯?不是笑话你,是被你可爱到了。”时夕不知道宴烨内心的千回百转,如实回答。
宴烨这种行为,是吃醋吧,是吃醋吧?
但白楼长的没他帅,事业也远比不上宴烨,除非白楼之前就和宴烨有过节,否则为什么宴烨会那样挤兑白楼?
但宴烨一开始还客气地问候白楼的爷爷呢,显然不是有过节的关系。
时夕从路过的侍应生托盘上拿了支香槟,刚想喝一口想起来宴烨又想笑:“你也太会找借口了,什么叫我有事啊,我有事你怎么也走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