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眸色微沉，伸出大手一把捏住了歌姬的下巴，眼睛里迸发着冷意，问她，“你可曾听到了什么？”

歌姬捂着嘴巴，眼睛里都是惊恐，她使劲摇头，“没……没听到，王爷，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您放了我好吗？”

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瑞王深吸了一口气，大拇指指腹轻轻从她苍白的嘴唇上划过，“本来我还想留着你一条命，毕竟你是我睡过的女人，结果你却不听话……你说，一个秘密要怎样才能成为秘密？”

歌姬浑身乱颤，急的哭着摇头，“王爷，我真的不会乱说话，我保证，放了我好不好？我真的不会乱说话……”

“你保证？”瑞王扬着唇角一声冷笑，“你知道吗？这世上最没用的东西就是人的保证……”

“人啊！为什么要长着一张嘴？还要长着一副耳朵？”

“瞧瞧，着嘴巴多好看。”

“诶……真是不忍心啊！”

“王爷，我真的不会……”

歌姬话还没说完，突然嘎巴一下，脖子就被拧断了。

瑞王的眼睛里透着冷酷的光芒，拍了拍手，又从袖子里掏出手帕，细细的擦拭着手指。

歌姬死不瞑目，眼睛圆睁。

瑞王盯着那双眼睛，摆摆手，“拖出去，正好后院的狗有几日没喂过了……”

晨影点点头，冷酷的拖走了歌姬冰冷的尸体。

瑞王目光冷冽，看着门口，“谁让你知道那么多秘密，该死。”

…………

夕阳西下，城外的大营里已经燃起了火把。

南帝不放心，又派了两队人马来支援。

太医院那边一时半会还是没找到任何关于这种疾病的文献。

倒是南宫玉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每次顾启在发病发狂的时候，他右手的胳膊上就会出现一条血红色的如蠕虫一般的东西。

灯光下，南宫玉紧盯着顾启胳膊上的红色印记，跟云夜说，“皇叔，你看到没？就是这东西，每次一发狂，就会出现这样的东西，倒不像是疫病产生的疹子，我也说不好这东西是什么……”

她细细琢磨，“可能需要做个手术才能确定这东西是什么。”

“手术？”顾盛开从未听过这个词，急急问南宫玉，“手术是什么？”

“额……就是需要把皮肉破开，然后精准的把这里面的东西剥出来，当然，也许是虫子，也许什么都不是，更有可能只是充血。”

古代没有B超机子，根本无法透|视检查。

她现在又没恢复好，就算开了空间，黑猫王也绝不可能把设备给她用……

所以，只能是手术。

可是手术就会有风险。

顾启可是顾家的独生子，而且还是很年轻的副将军，只怕没人会让她冒险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