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也不笨。

“是不是？你在哪里？你妈咪在哪里？”

“你还好意思问我？是你弄丢了她！”肉宝儿气愤喊起来，“你不仅没找到她，现在还要认一个假的！”

“你说什么——”战黎夜想要追问，但是通话显示被掐断了，他想再拨过去，号码已经注销了。

只是刚才的声音像是被按了重复键，一直在脑海里回放着。

“是你弄丢了她！”

“现在还要认一个假的！”

假的。

海婉宁原来真是假的。

这个认知一旦形成，战黎夜险些被淹没在痛苦的思潮里，他心心念念的人儿还是没找到。

他身体一歪，朝前栽去，好在手撑在了台子上。

“四少！”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战十八在外面请示，“太太来了。”

战黎夜眸光闪了又闪。

门外的战十八有点犹豫，他想再敲门，“太太您先等一下，我进去看看少爷。”

“我进去吧。”海婉宁浅浅的说，“估计他昨晚睡得晚。”

“这……”

“怎么了？四哥哥的办公室我不能进吗？”

战十八急忙摇头，往左边撤了一步，“太太您请进！”

海婉宁淡淡笑着，她觉得她离战黎夜只有一步之遥了，如果老天给力的话，等她进去，兴许就能消除这一步的距离，变成……负距离。

就算老天不给力，等婚礼过后，他也是她的了。

“四哥哥？！”海婉宁刚要伸手开门，门就从里面被拽开了，看到战黎夜的刹那，她眼中闪过失望。

看来老天没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