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笑了笑，“不必。”

金秘书也挥了挥手，说：“你就别跟着瞎出主意了。”

然后他又对简宁说，“战老太太是可以先教训教训的，当年要不是她的教育失职，也不会出这种事！”

她通过他的话能想象到当时，一定是跟现在差不多，战屹、战黎浩就是纨绔子弟的典型，到处拈花惹草，没有任何责任可言。

只是，金秘书现在的态度挺令她奇怪的，难道说他从一开始答应战家做证婚人，就存了报复的心思？

他跟自己父母到底有多深的渊源，会做到这一步？

“你平时遇到事也是想得比较多吗？”

简宁抬头与金秘书对视，想了想回答，“一般跟我认知不符的时候，会想的多。”

“你的意思是说以前觉得我是坏人？”他很直接，完全不介意气氛是否尴尬，“现在改观了吗？”

凌云虽然外表跟个男孩子似的，心思到底还是女孩般细腻，赶紧调剂着，“金先生怎么可能是坏人呢！能在别人危机时刻出手的人都存着一颗善良的心。”

简宁倒也没觉得他是坏人，但凌云势必戴了滤镜。

“看你样子，还是没改观。”金秘书盯着她，脸上表情浅淡得很。

或许他想开个玩笑，但真的不好笑。

“慢慢来。”

“……”简宁真是服了他了，这人真的是不会跟人沟通，后面再说话也有种奇怪的氛围。

终于他被电话call走了，凌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简宁你别介意啊，金先生他就这样，看起来有点不好相处，其实心很好的。”

见她不说话，凌云继续说服，“我看金先生很喜欢你呢，每次我一说跟你约了，他都会出来见面。”

“所以你是故意叫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