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边说边观察着战黎夜的神情。
他似乎惊讶,又似乎了然。
“你是不是调查过我?”
“嗯?”
“我说我记不清过去的事时,你并没有很惊讶。”简宁指出,“感觉你之前就知道似的。”
战黎夜手臂稍稍紧了紧,“我觉得是你过去太累了,一个人撑起偌大的简氏集团并不容易。”
简宁斜睨了他一会儿,随后又靠在了他怀里,算他的解释过关了。
她也这么想的,或者说也是这么期望的。
“希望不是我脑袋出了问题,我还这么年轻。”她嘟囔着。
“不会的。”战黎夜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你会很健康。”
话虽如此,他还是想到了简宁回来前,十八给他的汇报——简宁留学期间住过很长一段时间院,具体缘由还未查到。
如今听她亲口说记不住过去的事,再加上有几个晚上她意识的混乱。
把这些联系起来,他有点担忧。
“好了,不伤感了。”简宁直起身体,“我问题还没问完呢,你说这种情况,我还要他帮我们检查吗?”
“帮我们?”战黎夜又抓住了一个关键问题。
“是啊,你以为我跑出去这么晚是去玩了?”简宁傲娇的哼了哼,“我可是去给你想办法治腿去了。”
他蓦地抓紧她的胳膊,力道很大。
“你干嘛?”简宁皱眉命令,“放手!很疼!”
“不用。”
“不用?!”她瞪着他,“你再说一遍。”
她可是好心好意为他,他居然不领情?
难道想一辈子瘫在轮椅上?
战黎夜再次没忍住,覆上她的唇,“不用你为我这么费心,子却会帮我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