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秋桃一笑,“我还以为啥大事呢!”
“这不算大事啊,那行,那就再说个大事!”许三一甩卷毛严肃下来,“昨天听我爸说,镇上这两天会派个代理村长下来!”
“就是不知道派的人咋样!”
“代理的不能长干,估计是帮着把村长选出来,人家就走了!”
“那咱们村也不知道谁来干这村长!”方秋桃看看许三。
“我看这两天有几个人忙乎起来了,对了,昨天赖老六和赖保生回村了!”许三又说。
方秋桃点点头,“只要这次不选赖家的人选谁都成!”
许三叹了口气,“是啊,咱们村要山有山有水有水的,要是有个好村长,还至于年年拉镇上后腿?”
眼看两人走到了医院大门口,许三叹了口气,“算了不说了!等有啥消息了,我去市里再告诉你!”
说着许三坐上拖拉机,“对了,文俊一切都好吧?”
方秋桃点点头,“都挺好的,说是学校要搞什么研究活动!”
许三点点头,“好就中,行了,不多说了,哥回家睡觉了!”
一摆手,许三开着拖拉机嘟嘟嘟走了。
路上许三拧着眉头,前不两天,他拖的人带了一条程琳的消息回来。
说是程琳在南方某城一家小饭馆打过工,不过刚刚辞了工作走了,捎信的人还说了个事,那就是程琳好像怀孕了!
许三本想告诉方秋桃,再三考虑下,还是没说。
他已经拖人接着寻找程琳的下落,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只身在外,万一真像那人说的怀了孕,那真是难上加难。
有了风牛兄弟俩照顾,方保全精神明显更好了。
换药的时候愣是咬着牙一声没吭。
晚饭的时候明明疼的直裂嘴,还是硬撑着吃了一大碗汤面。
方秋桃突然就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在面对男人的时候是不愿意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露出来的。
哪怕就是一个不相干的男的,都不愿意在另一个同、性面前露出一点弱势。
许是白天没怎么睡觉,晚上方保全也没怎么折腾就睡着了。
看这情况方秋桃也算松了口气。
明天一早就打算回学校去了。
张春枝就更别提了,简直成了摆设。
次日天还没亮,方秋桃赶着最早的一班车回了市里。
到学校的时候第三节课还差几分钟下课。
下课铃一响,老师前脚出了教室,一个男生后脚就到了她的桌边,“方秋桃,上次的卷子怎么没有我的?”
这男人名叫钱宝华,因为名字特殊,开学没几天就在班里有了钱包这个绰号,方秋桃对他的印象还是很深的。
她明明记得钱宝华的卷子是给了的,再翻开记录的小本一看,后面画着对勾,确实是给过了。
“你的卷子我给了啊,就放你桌上了!”
“没有啊!不信你问我同桌,我来的时候桌上根本没有卷子!”钱宝华一脸认真的说。
这就怪了!
方秋桃明明记得是一个一个很认真的对过的,难道是她把卷子放错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