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方秋桃冷哼一声,“小痦子,保生叔问你话呢!”
赖老六皱皱眉头,突然嘴就是一咧,噗通一声就给赖保生跪下了,“叔啊,你们到底把方保全藏哪了,赶紧把人交出来吧!你们再不交出来,老六,老六的小命可就没了!”
许三猛一扭头,指着赖村长,“哎哟,我说今个选管事的,你们俩咋这么痛快呢,原来你们这里头有道道啊!”
“你,你别瞎说,老六你是不是喝多摔糊涂了,你可瞧清楚了,全村的人可都在这呢,你可不敢瞎说!”赖村长一个劲儿给赖老六使眼色。
“叔!你就别装了,方保全不见了,连看他那老头也不见了,你到底把人藏哪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可就全完了!”赖老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到。
他到镇上找了足足三个小时愣是没找到照看方保全的老头,四下里他都打听了,愣是没人知道那老头去哪了。
实在没办法赖老六硬着头皮回了村,一下车就碰上焦急等待的方秋桃,当时方秋桃就怒了,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要是不能让赖村长说出方保全的下落立马带着他去报警!
赖老六只不过就是个狗腿子,方保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背的可是人命案子可是要吃枪子的,就算他跟赖村长叔侄情深也还是自个的命要紧。
“哎哟哟,这事闹的!”许三看热闹不怕事大,“大家伙都听见了吧,赖村长为了选管事的可是煞费苦心啊,咋就偏偏选了个我们矿上的人呢?”
许三一步三晃地走到田鸡跟前,从上到下把人打量一遍。
要不是我这人平时竟留意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指不定也叫赖家这两个老犊子给蒙了!
“许三这话啥意思?”
“听这意思好像这个田鸡也是赖家的人!”
“不可能吧!”
“是啊,这人平时连话都不多说,不还跟田胜利打了一架呢嘛!”
“啪啪啪!”许三鼓了三下掌,“你在村里默不作声的藏了这么多年了,这次上矿上又表现的这么好,量谁都想不到,你也是条赖家的狗吧!”
“许三,你说话要讲证据,别以为你给矿上投钱,就能张嘴胡说!”田鸡终于开了腔。
“不就是要证据嘛,急啥,有!”许三一甩头顶的卷毛,“既然你要证据,老子就给你论论!”
“保全叔进医院病情如何当时只有你一个外人知道,不过当天晚上这消息就传到了赖村长的耳朵里,你说这话是怎么传过去的?”
田鸡一愣没吱声。
“矿上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不用过夜,赖村长这边一准知道,就连哪天上了什么机器,哪天来过几个人,这点事他都了如指掌,你说他是怎么知道的?”
田鸡眼珠一转,“那赖老六不也在矿上嘛!”
许三冷冷一笑,“可不嘛,你们一个白班一个夜班分工挺明确啊,当初我明明把你和赖老六调到一个班上,你私下找风牛调了班,我说的没错吧!你到矿上跟田胜利打那一架就是想收拢人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刚给你投、票的十有八、九都是跟你一个班上的,你这么短的时间就把一个班的人收买的七七八八,要说你没点心思鬼都不信!”
方秋桃一脚踢在赖老六身上,“小痦子,他是不是你们赖家的狗?”
赖老六一瞅田鸡,苦着张脸点点头。
赖村长一泼人一下就软了下来。
许三冲全村人摊手呵呵一笑,“我们许家为啥不满意这个人,不用解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