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怀袖公公,今儿个怎么亲自过来了?小心在我这过了病气啊。”
怀袖公公没有点明,只是说道:“老奴是派皇上之命,请了江大夫来给国公爷您瞧病的,江大夫迟迟未归,老奴怕他一介草民不懂规矩许是惹了国公爷不快,这才来看看,不过刚才在前厅,怎么瞧着像是有人押守着他啊……”
宋国公干笑了一声,故意哑着嗓子说:“公公说笑了,哪儿会有人敢动皇上派来的人,江大夫是京城里的神医,老夫自然要以礼相待的,派人跟着,也是为了保护江大夫而已。”
要是怀袖公公没有亲自来,宋国公一定由着心性将江一寒给杀了,但怀袖公公来给江一寒解围了,这就说明,在皇上那里,江一寒还有用处。
现在宋国公府处在浪尖上风雨飘摇,短时间内可是不敢再惹皇上了。
怀袖公公闻言皮笑肉不笑地说:“言归正传,刚才江大夫说国公爷瞧着不像是有病的样子,看来国公爷的病是都大好了?”
他话音刚落,宋国公就又开始咳起来,眼泪都咳出来了,“公公莫要说笑了,老夫这是强撑着身子走出的屋门啊。”
事实如何,二人都心照不宣,既如此,怀袖公公便说道:“那就让江大夫好好给您瞧瞧?”
随后,宋国公一脸黑沉地带着怀袖公公和江一寒去了后院,临走前还不忘瞪了齐夫人一眼,让她收敛着些,别再做蠢事。
齐夫人见宫里来人了,还记挂着自己的脸面,等满院子的人都走没影儿之后,她愤愤地一挥手,“行了,把这个贱蹄子松绑,给她换身干净衣裳让她走!”
过了晌午,怀袖公公回皇宫复命,而江一寒从一出宋国府的门,就被人明目张胆的盯上了。
他一路未有异样,回到医馆后,那些人便都隐在了街角的人群里。
曾筝在医馆中一见他回来就放下茶杯起身道:“我听说今日差点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