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良媛笑道:“能为靖贵妃解忧是嫔妾的福气,况且靖贵妃待嫔妾也是极好的,嫔妾心甘情愿为贵妃做事。”
说罢,她朝着梁梦洲又行了个礼,后抬脚去了偏殿。
人一走,宋知意立刻没有了刚才端着的架子,瘪着嘴冲进了梁梦洲怀里,“阿洲哥哥,我已经好几日没有见你了。”
梁梦洲顺手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最近营中事务众多,刘宇轩和我一直忙的团团转,方才刚完成了初步部署,我就立刻赶来看你了。”
宋知意闷在他胸口前说道:“部署是什么意思啊,要打仗吗?”
她若是抬头就能发现,梁梦洲在听见“打仗”二字后眼神随即一黯,他只说道:“没有,不会的。”
当晚,梁梦洲又宿在了悦仙宫。
可惜,宋知意不知道她自己在睡觉时有个坏毛病,就是手中一定要抓着什么东西才能睡得着。
以往她睡觉都是抓着胖洲洲的爪子或者是谷子给她缝的小人,但今天那小人不见了,她睡得迷迷糊糊地时候一把抓住了梁梦洲的脖子。
梁梦洲猛地惊醒,却压着嗓子不敢做声响,只能像刀板上的鱼一样任由宋知意的小手在他的锁骨和脖颈处游走,最后划到他的喉结上,像是探索般地划一下,再划一下。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沉重,喉结也不安分地上下滚动,引得她更好奇地去把玩。
终于,梁梦洲忍不住了。
他飞快地起身擒住宋知意的手,然后俯身看着她熟睡的脸颊,眼中业火翻涌,额上也渗出了细汗。
倏地,他凑上前撷住了她的唇,迷恋地厮磨着。
欲望诱使他不忍松开,但在要进一步攻略城池的时候,他的手滑到她衣襟的时候,他又突然回神了。
没办法,他不想让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