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因为宋知意竟然敢这样大胆地称呼“太后婆婆”,二是因为她口无遮拦让自己姐姐下不来台了。
谁承想太后听着这称呼没有半分不愉快,反倒习以为常似地对宋知意说:“哀家早便让你多看看书,你是不是把看书的时间都拿去厨房开小灶去了?”
宋知意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道:“知意错了,太后婆婆别生气,知意回去就将红莲姑姑给的书都读完。”
太后这才满意地“嗯”了一声。
正座上她们二人不言语了,席上一时间也没人说话了,宋知玥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大殿中央显得尴尬无比。
而太后又正被宋知意缠着问有关“寿比南山”的事情,也无暇顾及她。
宋知玥顿时脸红的像是要滴血,不安地低头咬着嘴唇。
这时,钱伯爵的大夫人钱李氏幽幽地开口说道:“靖贵妃娘娘兴许是进宫侍奉皇上已久,不曾听过京城中的传言了,如今京城上下无人不说国公府上的宋二小姐是当之无愧的京城第一才女,想来宋二小姐方才是太过紧张了才闹出这样的笑话吧。”
说完,钱李氏还和姚岳氏相视一笑。
这席上没人再看不出了,她们俩这是在跟齐夫人过不去。
但谁让这个宋知玥自己跳出来当靶子呢?
靖贵妃就算再痴傻,也架不住皇上喜欢,人家还是做了贵妃娘娘,可她齐夫人心比天高,觉得自己的女儿便是配天皇老子都屈就了,整天白日做梦,却不想着教教自己的女儿最基本的礼仪。
方才太后只是点到了宋知玥一句,她在座位上起身行个礼即可,偏要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一样上前出洋相,那就不能怪别人笑话她了。
太后听了钱李氏的话后说道:“既是京城第一才女,那想必对诗词歌赋和琴棋书画十分精通了。”
提起诗词,宋知玥便有了底气,她挺了挺身子道:“知玥只是平时喜好读诗写诗,之前曾参加过京城内举办的赋诗大会,巧合下夺得了头魁,大家也是厚爱,才让知玥得了这个名号。”
太后笑道:“正好,玄卿上个月刚回京,她也是个偏爱舞文弄墨的丫头,你们两个有的话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