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意依旧昏迷着躺在**。
寺中懂医的和尚来给把了脉之后有些为难地说道:“这位施主之前头部受过重伤,所以智力略显低下,这次虽然没撞在当初的伤口上,但也是造成了不小的震**,性命虽是无忧,可贫僧也不敢说施主她究竟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
等那和尚走了,谷子立刻眼泪倾出得更汹涌了,不住地自责道:“都是我不好,是我摔着了主子……”
“现下说这个还有什么用?”连心抱着银剑看了她一眼,说罢,径自往门外走去。
谷子见状止了泪意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不一起守着主子吗?”
连心头也不回地说道:“此处没有能医治主子的人,我便去找个能医治的来。”
再向外看去时,已经看不见连心的人影了。
彼时,京城宋国公府中的氛围可跟此处可大不一样。
因着刘宇轩是难得的青年外男朝廷新贵来府上作客,不少丫鬟婆子地都假装扫地浇花的,实则竖起了耳朵偷听里屋的谈话声。
“唉,你说这刘将军是来向绮罗小姐提亲的还是来向知玥小姐提亲的?”
“你这不废话么,绮罗小姐都在里面陪着了,还能是谁?”
“可刘将军这么好的条件,夫人怎么舍得说亲给绮罗小姐呢?”
“你这话说的,连那个没脑子又傻乎乎的知意小姐都能进宫伺候皇上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宋绮罗自己自然也是这样想的,看向刘宇轩的眼神里满是娇羞。
这一幕落在齐夫人眼里,引得齐夫人暗中又白了她一眼。
刘宇轩先斟了杯酒,面色平淡地举杯向齐夫人敬酒。
“知意与绮罗的娘亲去世后,多谢大夫人您悉心教养将她们教的如此知书达理了,我代我的母亲谢过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