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她是皇上继位后第一批进来的妃子,比咱们都要早,现在却只是个常在,定是眼红我们,所以次次说话都夹枪带棒阴阳怪气的。”
几个妃嫔又应和着说了许多丛常在的坏话。
唯独正座上的敏妃抿了口茶,看着丛常在方才坐的位子直发呆。
她说的不无道理,要是宋知意回来了,谁又能说得准皇上会不会因为许久未见了又重新宠爱呢?
如果宋知意不能回来,死在宫外了,皇上总不会让一个死人跟她一个重臣之女争夺后位吧?
敏妃放下茶杯,眼睛微眯,闪过一抹狠辣。
另一边前朝的安宁则在于边疆传来的捷报已经地方治水赈灾上递回来的好消息。
有许多是先帝在世时遗留下的问题,梁梦洲才刚刚继位两年之余便妥帖了解决完大半了。
朝野内外一时间那些保守派的老臣都没话说了,便从其他地方挑梁梦洲的毛病。
说他后宫不立后,国无保障,又说他尚无子嗣,不是个好征兆。
这时候,宋国公跳出来了,看起来像是在维护着梁梦洲,在朝堂上言辞凿凿地说:“皇上对立后自然是有自己的考量的,现在后宫妃嫔尚不充盈,可考究之人太少,自然不能仓促立后。”
接着敏妃的父亲大学士就不乐意了,他一心辅佐着梁梦洲,自然也站在了保守派的对立面,“宋国公此话怎讲?这后宫中现有的嫔妃都是由太后把关为皇上甄选的各家臣女,难道我靖国泱泱大国,竟无一家臣女配得上皇后之位吗?”
宋国公闻言立马先作了个揖,口中谦卑实则暗讽地说:“是老臣我忘了啊,大学士之女便是如今正得宠的敏妃娘娘,大学士自然是对敏妃娘娘赋予重望的啊。”
大学士怒了,“你……你的女儿不也……”
“好了。”宋国公乜斜了他一眼,又出言打断他,“大学士,你我在此争吵此事无益处,皇上,依老臣之见,当务之急是要给后宫充盈妃嫔,选秀不可再耽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