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锦悦的宫女哼了一声,“前一阵儿皇上宠着悦仙宫的那位时,公公您可是对我们爱答不理的,现如今又突然这么识相地让我拿这么好的布匹去给娘娘,莫不是打了什么坏主意?”
那公公连忙惊呼,“可不是,可不是啊!奴才哪敢啊,这宫里谁人不知道如今敏妃娘娘才是最得势,大学士家在前朝又得力,原来是奴才瞎了眼,这布匹您只管拿去,出了什么事奴才担着!”
锦悦这才缓了语气说道:“说的是呢,皇上又怎么可能对一个傻子情有独钟呢,都是在宫里当差的,我就回去替公公你说两句好话吧,这布匹我就拿去了。”
公公哈着腰将锦悦往外送,谁知刚打开门就对上了谷子满是怒意和嘲讽的脸。
“公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皇上接见外使的第二天就说了将这布匹赏给我家主子了吧?”
那公公没料到她竟没走,一时间支支吾吾地开始说不出话来。
锦悦扫了眼手里的金丝线布匹,走到谷子面前高傲地仰起头,冷笑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种料子是你家主子能穿的吗?这种颜色象征着什么你不知道吗?就算你带回去你家主子也未必敢穿吧?”
谷子毫不示弱地怼了回去,“怎么?我不知道象征着什么,但是皇上说了要赏给我家主子,那就代表皇上允许我家主子穿,皇上有亲口说过赏给你家主子吗?”
锦悦白了她一眼,“等我们主子得道了,这一块布又算得了什么?我劝你们悦仙宫的人识相些,在宫里夹着尾巴做人说不定还能活久一些!”
说罢,她抱着布匹撞开了谷子,大摇大摆地回去了。
谷子转身狠狠剜了那公公一眼,也愤愤地走了。
等她气势汹汹地回到悦仙宫后,刚一进门就看见了几个面孔有些陌生的宫女。
她找见在后院劈柴的连心,“连心,前院那是谁宫里的人,瞧着实在是面生的紧,是太后娘娘来了吗?”
连心头也不抬地说道:“不是,是那日在敏妃宫里曾帮主子说过两句话的丛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