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烟,景祀的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你不用这么有危机感的。”江尘启动车子,看着江问烟极尽克制的眼神,不自觉的去劝着她。
江问烟的手抠着怀中包包的纹理,不安的抬起眸子看着江尘。
她的那种危机感竟然让江尘也看到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很丢人,就像是刚刚被送到孤儿院的那种感觉。
她以为自己跟孤儿院的所有人都是不一样的,但是身处其中才发现,一切都是真实的,她跟所有的人都一样。
即使努力伪装,她还是无法去掩饰一切,她还是怕了,怕那个自己爱惨了的男人会离开她。
“谢谢你安慰我,但是你也觉得景祀是真的心里只有我一个女人吗?”打开了天窗,江问烟也只能去说亮话了。
江尘以前是那样想的,以为景祀真的喜欢江问烟,也只爱江问烟一个女人。
但是现在,他只能说景祀会依靠自己的理智去维系和江问烟的爱情与婚姻。
“问烟,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合适景祀的女人,也是景祀在这个世界上的最优选项。”江尘突然不想说谎。
如果江问烟听了他的话会重新思考她和景祀之间的关系,会选择离开景祀,也许也是一件好事呢。
江问烟突然苦笑,她只是一个最优选项,不是他的爱,也不是他的唯一。
“没有关系的,他是我的唯一,我对伴侣所有的幻想和爱意,都是他。”江问烟苦笑一声看着车窗外。
既然已经选择了她就绝对不会后悔,像今天这样冲动的事情以后也不会再次发生了。
医院内。
景祀也在思考他今天和江问烟之间的不愉快,她确实是自私了,但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她自私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
他不应该那么生气,更不应该去吼她。
拿起手机,景祀给自己的特助打去了电话,“去准备一件首饰,除了戒指都可以,要贵,简单款式,气质类的就好。”
让女人开心,自古以来都是投其所好。
安排好了之后景祀便起身向鹿音的病房走去,虽然一切都有了解释,但是他还是想要听听她为什么那么冲动去找沈故渊。
刚到门口景祀就发现了奇怪的一幕,鹿音好像在**蜷缩着,被子正随着她身体的抖动在颤动着。
难道她在哭吗?景祀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她那双灵动的眸子满眸含泪的样子。
“怎么了?谁与你说什么了?”景祀缓缓靠近,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她却又收回。
鹿音听到景祀的声音瞬间清醒,擦干眼泪坐直身子。
“我吗?我没事啊,就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鹿音找了个借口,实际上她根本就没有睡着。
景祀当然也看出来了,她长如扇的睫毛上还沾染着泪珠,一看就知道是哭过了。
鹿音确实很难过,她本来想要赌一把死掉的,结果没有死掉还被江问烟给教育了能不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