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晚都会知道你是谁的。”景祀起身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鹿音的心脏在猛烈的跳动着,什么叫早晚都会知道呢?
“景祀,我跟你说,你,你……。”鹿音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大脑突然间就空白了。
景祀转身盯着她,她看上去好像确实有点怪。
“我是想说,你的手,你不要泡水,这样会发炎的。”鹿音看到他的伤口,只能想到这么一个理由。
景祀抬起自己的手看着,“我知道,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
“那就好,我去睡了,对了,你还是吃点抗感染的药吧,我怕那些玻璃会伤到你。”鹿音走到了一半又返回来去嘱咐景祀。
景祀没有说什么,她的关心看来就像是在找话堵他。
“鹿音,今晚如果你再敢不经我的允许出去,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不听我话是什么后果的。”
鹿音刚打开自己卧室的门,正在想着要去找沈故渊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了身后传来了景祀的警告。
不是吧?到底她是作者还是他是?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呢?
“怎么?你是想出去看看沈故渊被我伤的怎么样了?他伤的比我严重,你要帮他报警吗?”景祀缓缓向鹿音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景祀今晚的心情就是出奇的差,除了鹿音出现在酒会现场的时候那个瞬间,之后他就莫名的,心里一直窝着火。
“你在说什么?我很讨厌他啊!我根本就不想他好啊,我承认我想出去,我出去那是因为我想要替你出气!”鹿音大声解释。
景祀却不怎么相信,“你不是第一次背着我去找沈故渊了,你次次都是为了我吗!”
他冷厉的声音让鹿音很是难受,他这是怎么了?不相信她了吗?
不对,他好像一直都没有相信过她。
“我知道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但是以后你会相信我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鹿音委屈的走入自己的房间。
她本来以为自己今天的表现很好呢,可是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让他这么的反感呢?是衣服吗?
鹿音无比的生气,衣服她已经丢了啊!
景祀转身走入自己的房间,没有打开屋内的灯,满脑子都是沈故渊说的话。
鹿音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件礼服是沈故渊送的呢?她在开玩笑吗?
她喜欢沈故渊?她到底是从哪里来,到底跟沈故渊是什么样的关系,那么多的谜团至今都无法去解开。
同样疑惑的还有江问烟,以前他们一直都是那样的好,从鹿音来了之后,好像一切都变了。
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尤其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
想到景祀手上的伤,她真是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