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它。”齐先生眼眸泛过一丝光。
君宁也不知道怎的,竟听话的将这手链戴上。
手链上有一颗铃铛,但却是不会响的那种,戴上这根手链,更显的她手纤细可爱。
“君宁,戴上它就千万不要再取下来,这是……是我们对你的心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君宁听齐先生说这话的时候,发觉他声音有些哽咽,可见他人又并无哽咽之情。
见她扣上了手链后,齐先生站了起来:“送客吧。”
“齐先生!”她还有好多问题想要问呢。
然而齐先生并没有因为她的叫声停下,而是径直上了楼,那封信也还在桌上,都没有被打开过。
“君小姐,请吧。”那保镖邀她出去。
看来这齐先生今晚是不会再跟她说什么了,见此,君宁只能转身离开,不在这过多的打扰。
保镖将君宁送进电梯后,便让其他保镖送她出去,而他转身进了房子,将刚才没有开封的信送上了楼。
“二堂主,信还在这里。”保镖将那封信递上。
因为低着头,所以就没有看到齐先生那隐忍悲伤的表情。
齐先生看了眼那封信,敛住神色,说道:“打开吧,看看苍景成那小子又送了什么好东西来。”
保镖听的话将这封信打开,里面只有几张照片,而照片上的主角就是君宁。
“二堂主,是君小姐的照片。”保镖又将照片递上。
这下齐先生是正眼瞧了下那照片,有两三张是君宁的正面照,其中有一张是她背部的照片,背部上面的胎记清晰可见。
齐先生忽然笑了两声,有些无奈地说道:“苍景成这小子是怕我不相信,所以还送了证据来。不过,君宁这丫头一看就是他们的孩子,就算没有这些照片,我也能一眼认出来。”
保镖低头说了声是:“对了二堂主,苍先生已经将这件事从我们木仓组织内部里传开,相信很多还在隐藏的人会开始行动,我们要不要提醒他们一下,让他们先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
“不必。这件事早点闹开了好,更何况这苍尔已经快等不及了。”齐先生脸上再也没有刚才悲伤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嗜血的阴狠。
“是。”
君宁走出这栋私人住宅的时候,还有些魂不守舍的。
华渊立在车旁等她,见她心神不宁的出来,赶忙走了过去。
“君宁。”华渊扶住她,叫了一声。
听到华渊的声音,君宁缓缓回神,抬头看他一眼,顿时觉得双腿发软,所有的坚强在他面前都可以彻底瓦解。
“先上车。”华渊没有多说,扶着她上了车。
坐上车,华渊帮她系好了安全带,什么也没问的就启动了车,朝马路上开去。
君宁坐在车内,目光放在手腕上的手链上,食指轻轻抚过这冰凉的链子,心情……莫名的沉重。
华渊一直注意着她的情绪,见她低头一直看着那条链子,心情又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找了地方,将车停了下来。
君宁盯着手链想的出神,车停下来都没有察觉到。
直到华渊用他那宽厚的手掌罩在她纤细的手腕上时,君宁这才缓缓回神,侧头疑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