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华渊靠在浴室的门框上,显得那身材更好了。
他看着浴室里的人手里拿着花洒,在帮他试水温。
这样的背影,真是让人觉得**。
华渊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他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本想用唾沫润润嗓,却觉得嗓子反而更干了起来。
华渊,冷静。
这是酒精在作祟。
他在心里不断的这么默默暗示自己。
君宁在浴室里帮他试好了水温,转身:“好了,快过来洗。”
然而就这么看了一看,看得君宁红了脸。
他黑眸深邃,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缓缓涌动。
情动。
不是吧,都说醉酒的人最容易那个了,而华渊现在俨然就是一副这样的状态。
君宁甩甩头,尽可能的让自己保持清醒和正常。
她走过去笑了两声:“快去洗吧,我去给你找干净衣服。”
然而就在她准备和他擦肩而过出浴室的时候,只觉得手腕一紧,纤细的手腕已经紧紧的被他握住。
君宁心头咯噔一跳,有些害怕的吞了口唾沫:“怎,怎么了?”
话音刚落,一股力道从手上传来,华渊轻轻一扯,便将她压在了浴室光滑的墙砖上。
君宁一怔,只觉得后背一片冰凉,而眼前的人脸也突然放大,唇上一暖,他已经亲了下来。
本来只是轻轻的摩擦着,但他觉得这样并不够,于是加重了力道,直接朝里冲。
刚开始还有些反抗的君宁被他吻的手趴脚软,最后直接放弃了。
夺走了她的呼吸,华渊仍旧觉得不够,酒精的醉意不停在脑子里冲撞着。
他将双手放在她身后,只是轻轻一抬,便将她抬了起来,君宁下意识的抬脚,缠住他。
“华渊……”君宁被吻的有点回不过神,等回过神的时候,头顶落下来许多水,顺着头发往脖子下流,衣服被渐渐打湿。
华渊低笑一声,在她耳边轻轻问道:“喜欢么?”
“……”她现在哪儿还有力气回答喜欢不喜欢,她羞都要羞死了好吗!
君宁仰头,不想让这花洒里面的水落在脸上眼睛里,而她这仰头的动作再一次刺激到了华渊。
只觉得脖颈间传来一阵酥麻,君宁顿时感觉快受不了了,偏偏她最敏感的地方就在这和耳。
不行了不行了,君宁觉得自己要沦陷了。
沦陷吧,只在他面前沦陷。
君宁软了身子,任由他来了。
-
第二天一早,闹钟声在床头柜上孜孜不倦的响起。
君宁还没睡醒,再加上昨晚被折腾的整个人都有要散的感觉,她只觉得伸手按闹铃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在闹铃只响了几声就停了,君宁睁眼,模模糊糊看到是华渊关了闹铃。
她实在太累了,早就把为了今早起来等苍景成的事给抛之脑后。
睡觉,休息要紧。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十点半,君宁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阳光照进来格外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