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调查苏晓究竟是谁。

这种事，得找信得过的人，方怡便找到了Jasyn的丈夫，张早。

张早是记者，肯定对这个比较在行。

既然是顾夫人的托付，张早自然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得调查出来。

这边，方怡就静静地等待着消息，好不容易，书惠来了视频通话。

她果然是在山里，土房子，条件看起来很不好。

“方怡，我告诉你，现在我站在比较高的地方才有信号。”

“我懂。”方怡看着手机里的书惠，那头发简直就是群魔乱舞，“你在那边一切都好吗？”

“挺好的。”书惠一只手举着手机，一只手拨自己的头发，“就是交通不太方便，路都是坑坑洼洼的，比较难走。”

“书惠，你要是坚持不住就回来。”

书惠大声道：“方怡，你太小看我啦！我这才来了多久啊，才和孩子们混熟呢。”

“山里面的孩子很淳朴吧？”

“是啊，他们虽然生活条件不太好，但是心地特别地善良。”书惠想着还好自己选择了这条路，不然，只怕还在那个大城市，每天生活在郁闷和悲伤之中。

她得学会享受生活，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会忘记Daniel，Daniel永远活在她的心中。

她相信，Daniel也支持自己来这里支教，把文化和快乐带给这里的孩子们。

“那挺好的。”方怡心满意足，“书惠，最怕的就是人生没有方向，你能找回方向，这才是不辜负人生，也不辜负Daniel。”

“方怡，我看你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额……”方怡顿了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自己能解决的。”方怡目前也只是怀疑阶段，并没有得到证实，所以不方便告诉书惠。

她和书惠才是真正地做到了分享所有的秘密。

可是和顾庭枭……他的所作所为，如今在方怡的眼里，很不能理解。

“你确定不和我说说吗？”

“书惠，我……”手机屏幕卡住，看来她那边的信号很有问题，于是，这通视频通话就此结束。

晚上，王者送顾庭枭下班，方怡很热情地请王者留下来喝杯茶再走。

毕竟是老板娘的邀请，而且她上次又帮助了自己，没拒绝的道理。

于是，王者坐了下来，接过吴妈奉上的茶。

“现在公司里还有没有人敢说你的闲话？”

“私底下我不清楚，明面上倒是没有说。”

“他们的那份热情用在工作上多好。”方怡对身旁坐着的顾庭枭笑着建议道：“你应该成立一个监督小组，专门去抓那些喜欢乱嚼舌根的人，整顿一下风气。”

在苏晓的身份出来之前，方怡得装成没事人一样。

“这种事需要靠他们自身约束，我越是镇压，他们就越会闹得厉害。”顾庭枭云淡风轻道：“没事的，反正公司人流量大，那些不好好工作的人迟早会滚蛋。”

“也是。”方怡点头，又对王者问道：“跟在庭枭身边，觉得辛不辛苦？你说实话，没事的。”

王者瞥了顾庭枭一眼，然后回答道：“压力是有，不过能克服。”

“这个回答也太官方了吧。”方怡去推顾庭枭，半开玩笑道：“看来你不能在这，你在这她都不敢对我说实话。”

“顾夫人，我敢保证天底下找不到第二个像我这么好的老板。”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顾总裁真不要脸。”方怡把目光落到王者的身上，“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