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惠即便工作再忙，也不忘去精神病院看望自己的“干妈”。

郑母看到她，自然是很高兴的，“干女儿，书惠没和你一起过来？”

“她有一个采访，暂时没时间来。”

“书惠这孩子，对待工作就是拼命。”郑母拉开抽屉，抓出一把糖，塞到书惠的手里，“这是你爸给的，吃吧。”

“谢谢妈。”

即便在她的眼里，自己只是她的干女儿，可她依旧对自己这么地好。

所以母亲本就是一个善良的人，可为何如此善良的母亲，要遭遇这些痛苦。

隔壁房间，医生对新来的三个患者进行测试。

郑母好奇，便拉着书惠站在门外观看。

医生对第一个患者问道：“一加一等于几？”

“十五。”患者毫不犹豫地回答。

书惠这才意识到，相比于那位患者，自己的母亲倒算是好的，只是把人弄错，这些基本常识和知识还是清楚。

医生又问第二个患者：“一加一等于几？”

“十八。”第二个患者这样回答。

书惠听了后就在心里估计，第三位患者的答案肯定更加离谱。

不料，医生问出问题后，第三位患者给出的答案竟然是二。

书惠惊住，能够算出来，那说明精神应该是没问题的啊。

医生也很高兴，笑问：“你是怎么算出来的呢？”

“这还不简单。”患者云淡风轻道：“用十八减去十五，不久等于二了吗？”

医生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书惠也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复杂的心情。

郑母看得津津有味，书惠也只能陪着她。

测试完了之后，医生走出来，对郑母问：“你要不要也来一场测试？”

“我？可以的呀！”郑母点头，高兴地答应。

医生指了指书惠，问道：“她是你的谁？”

原本医生就知道书惠是郑母的亲生女儿。

“我的干女儿，很孝顺，对我就像亲妈一样。”

“你有没有想过，她其实就是你的亲女儿？”医生又问。

“不可能，我只有一个亲生的女儿，那就是书惠，她有采访没来。”郑母皱眉，“医生你怎么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没事。”

左父慢悠悠地走过来，“孩子他妈，咱们去踢毽子去？”

“好好好，踢毽子。”郑母一边答应着，一边跟左父走。

书惠叮嘱道：“妈您小心点！”

“好！”

医生扶了下眼镜，然后对书惠说道：“你母亲还是无法分清楚人，不过心态倒是挺乐观的，没有所谓的悲观情绪，这点很好，康复那天指日可待。”

“谢谢医生。”书惠也看得出来，母亲来了精神病院遇到左父后，情况好了许多。

情绪不稳定的情况现在也基本上没有。

“不客气。”医生足够的尽职尽责，“这和家属的努力也是分不开的，当然，我们医生也会积极研究最佳的治疗方案，让病人早日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