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意暖躺在**,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凌晨三点钟,她仿佛做了个很长的梦,梦到自己仿佛在火焰山里,又好像纠缠着谁。
“醒了?”
薄寒爵站在落地窗前,后背靠着栏杆,沉稳的眉心似是扫过一丝松懈。
“薄总。”唐意暖虽然清醒,可全身还是无力。
“薄总?不喊薄寒爵了?”
薄寒爵走上前,俯下身,暧昧的靠在她的耳畔,“刚才热情似火的喊我名字,现在这么淡漠,是在欲擒故纵?”
“我——”
唐意暖这才想起自己之前喝了那杯有问题的酒,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薄总,我刚才是不是很失礼吧?”
她简单的动作,在薄寒爵的眼里就是赤果果的勾引。
他挑眉,更俯下身,冷哼道,“你觉得解释还来得及?”
“当然来得及,着急回来就是因为那杯酒有问题,我听到张其中的手下要对您下药的事,所以……”
“所以你就以身试法,喝了那杯酒?”
“恩。”
唐意暖点头,想避开薄寒爵的禁锢,可奈何身体实在虚弱。
“当时为什么不说。”
“石业集团对薄总来说很重要,我想如果可以避开让合同正常签约就好,再说直接跟张其中翻脸也没必要,他会把这件事推到助理身上。”
唐意暖理性的说着,提醒说道,“薄总,今天去谈判的话,千万不要喝或者碰张其中递过来的任何东西。”
今天去谈判?
是啊,现在是凌晨,唐意暖还真够理智,都分得清现在是什么时候。
“你平常都这么冷静?”薄寒爵的眸光沉了沉。
他现在在唐意暖的身上找到之前那个需要帮助,甚至有些柔弱的影子。
这女人是有两副面孔?
唐意暖,“……”
这个时候为什么还要把焦点放在她身上,不是应该好好想明天怎么对付张其中么?
她一时间不知应该怎么说了。
脑袋现在还像是浆糊,记不太起来刚才的事。
“唐意暖,想知道刚才自己对我做了什么事么?”薄寒爵紧紧凝着她,像是要把她全身上下都看透般,想知道她现在的心情。
还有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之后的惶恐。
他不可能只自己记得那些事,必须让唐意暖也知道。
“我,我有些不记得了——”
“是么?”
薄寒爵勾了勾薄唇,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霸道的吻住,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唐意暖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薄寒爵在做什么?!
在亲她?!
他身上传来沐浴露的味道混杂着他身上独一无二成熟的男人味,刺激着唐意暖的鼻腔。
让她仿佛被重重的一棍子敲在脑袋上。
薄寒爵……究竟在做什么?!
他是第二次对女人这么感兴趣,第一次还是在五年前。
那件事后他就很讨厌女人靠近。
五年里,唐意暖是第一个。
“感觉怎么样?记起来了么?”薄寒爵撤离她慢慢红润的唇,修长的手指握住她的下颚。
唐意暖震惊脸,她昨天对他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