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张姨娘脸上的表情立刻微微一僵,张嬷嬷也是有些不可置信。
“殿下,我们姨娘……”她忙道。
“住口!”凤赫适时开口,居高临下神色冷傲,“主子说话的时候,有你这个奴才说话的分吗?”
“果真如张姨娘所说,是个刁奴!”
宁珩接了一句,“既是刁奴,来人,带出去先打个二十大板。”
凤国公早就到外面亲自操持去了,厅内也只有他们几个和几个奴才。
听见宁珩的吩咐,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去动手。张姨娘如今在府中可是不一样了,要是贸贸然的得罪……
“怎么?”宁珩眼神一厉,“本宫还指使不动凤家的奴才了?”
此话一出,几个奴才不敢再犹豫,忙连滚带爬的把张嬷嬷拖出去了。
“本宫多事了,姨娘该不会心存不满吧?”宁珩悠悠道,门外还能听见张嬷嬷被打板子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张姨娘的脸都要笑僵了,心里一阵恼恨。她只是面子上做一下,本以为宁珩会顺理成章的顺坡下驴,没想到他和凤岚乔一样讨厌。
“殿下说的哪里话?”就算心头千般万般的不满,张姨娘也只得带着笑脸,“乔儿如今躺在**,我又哪有心思去休息呢,那个刁奴随意揣测我的意思,的确是该罚上一罚的。”
她强忍着心头的不快说着,宁珩的目光在她脸上慢悠悠的转了一圈,徐徐的移开,清朗的男声微微有些压抑,“那就好。”
凤家的今夜注定不平静。
凤国公让人把祠堂里里外外的检查了,凤岚乔既是在祠堂内晕的,必然是有些什么的。
可出乎意料的,祠堂内却是干干净净,半点不该有的东西都没有。
“老爷,祠堂内什么都没有。”去调查的侍卫小声道。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凤国公一巴掌打在他的脑门上,咬牙切齿,什么都没有的话,怎么和宁珩交代?
看宁珩现在的态度,要是没找出什么东西来的话,只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哎哟!”那侍卫捂住脑门儿,嘶了口气,躲到一边儿去了。没一会儿凤国公又怒气冲冲道,“该死的狗奴才,你又滚到什么地方去了?”
侍卫苦着脸又凑上前去,低眉顺眼的挨了一顿骂,才又叹道,“老爷,您冲小的发脾气也没用,太子殿下现在正在屋里等着呢。“
他说着偷偷瞧了凤国公的脸色一眼,又立刻低下了头。
“用得着你说吗?”凤国公恼怒道,他又如何不知道宁珩正等着答复,可他要是拿得出答复来,还用得着在这里烦恼吗?
外头的天还是漆黑一片,不知为何连一颗星星都没有,天空像是一块漆黑的布。
凤国公看了眼天色,长出了一口气,吐出的气息在冰冷的空气中变成可以看见的白气。
“罢了,也没别的办法。”他想了半天,又叹了口气,踹了站在自己身边的侍卫一脚,“你先跟着我进去,都查了些什么,好好的和殿下说。”
“是。”侍卫点头哈腰道,
凤国公看了眼内室,整了整衣襟,大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