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顿时如同炸了锅,男人女人都小声议论起来,猜他是和新郎那边的人有关系,还是和新娘这边的人有关系。
女人们更是忍不住偷偷地瞟向他,这么好看的男人,比她们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还要好看无数倍!
本人比电视上看着来得更加生动而富有魅力,虽然他面色冷峻,整个人看上去犹如北极的冰山一样,可这样的男人,却更让人想要融化他,看看他不这么冷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席欣欣目瞪口呆地看向厉狂枭,一瞬间也忘了继续装哭了。
她脸上还挂着泪,就那么呆呆地在季驰轩怀里,望着厉狂枭。
这个男人怎么会出现她表姐的婚礼现场?
她不记得……表姐家会和厉狂枭有关系啊?难道是新郎那边的人?也不对啊,如果新郎那边能和厉狂枭扯上关系,怎么可能还在一个公司做一个小职员呢?
有人家里也是做生意的,规模也不算小,于是心里度量之下,面带微笑地迎了上去,希望能和他借此机会攀点关系,好能抱上厉氏集团的大腿。
“厉总,您也是来参加婚礼的?”
“滚开!”
厉狂枭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那个人,直直地朝着大厅那堆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
那人被厉狂枭推了一把,撞在身后的餐桌上,哎哟地叫了一声,没想到遭到这样的对待,不由得有些恼怒。
毕竟家里沾亲带故的都在这里,被人这么对待,当然是失面子的。
可望了一眼门口,那个人顿时不敢说什么了,灰溜溜地躲到人群中去,闷不吭声了。
光是能看到的门口,就站了好些人高马大肌肉虬结的壮汉,面容硬朗,没什么表情地守在那里。
光是那胳膊,就能把一般人单手拎起来给扔墙上。
厉狂枭冷着一张脸往里走,围着席安心的人,也不自觉赶紧往外让开。
仿佛就像是莫西分开红海似的,刚才秘书还死活分不开的人,此时都像是中了邪,见他过来,就忙不迭地往两旁让开,给他留出一条路来。
很快,他就看到了在人群中心的席安心了。
她脸颊红肿,头发凌乱,衣服上头发上都是湿的,整个人显然是跟人拉扯过,极其狼狈不堪的模样。
厉狂枭的面色更加森寒。
他抬起眸子,一一扫过所有人。
那些人被他一看,都不由自地往后退着,他们也说不上来自己在害怕什么,但被厉狂枭那么一看,就觉得自己跟被野狼盯住的野兔子一样,不由自主地背脊发寒,毛骨悚然。
刚才还对着厉狂枭发花痴的女人们,此时也说不出话来,第一次感觉这么好看的男人,居然能这么可怕。
席欣欣刚想开口叫他,就被自己的朋友给抢了先。
“厉总!您怎么来了?”早就整理好了仪容的女生克制着畏惧心,甜甜微笑着地向他走过去,“早知道您要来,我就——”
“她身上的酒,是不是你泼的?”男人的嗓音极其低沉,蕴着让人不安的压迫感在里面。
女生愣了愣,“啊?”
怎么回事?
为什么厉总一来,既没有跟新人说什么,也没有跟其他人说什么,而是直接就问席安心身上的酒是谁泼的?
“我在问你,她身上的酒,是谁泼的?”
厉狂枭盯着面前的女生,语气阴鸷,叫人光是听着,就觉得有种寒意从身体里弥漫出来。
女生愣了愣,下意识的就胡说八道起来:“厉总,那个……她那是她先泼的我,也不是我——啊!”
满满一瓶酒,直接从她脑袋顶浇下来,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冻过的酒,冰凉的酒液直冲而下,顺着女生的头发淌进衣领里,冷得女生尖叫一声,整个人哆嗦了起来。
一瓶酒倒完,厉狂枭冷着脸猛地把酒瓶砸在女生身前,碎裂的酒瓶碎片划过女生露出来的脚踝,刺痛的感觉袭来,女生低头看了一眼,害怕地一声哭了出来。
她保养到家的皮肤,这下恐怕是要留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