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坏了?”他上前搂住席安心,“放心,今后那个男人不会在N市出现了!”
得罪了他,还想在N市混下去,简直是做梦!
“他出不出现又怎么样呢?”席安心朝他看来,一双杏眸看上去平静无波,“你没必要跟我讲这些的。”
她不过是做他要她做的事而已。
厉狂枭皱起眉头,“席安心,你莫名其妙跟我耍什么脾气?!”
这女人有毛病?
忽然冲他不冷不热的什么态度?!
席安心又重新看向窗外,“我没有耍脾气。”
她能耍什么脾气?
作为这个男人的玩物,她有什么资格耍脾气?
她只是……觉得委屈,和肮脏。
“席安心!你这个死女人,你给我说清楚!”厉狂枭捏着她的下巴,把她转过来,“你在耍什么脾气!”
席安心望向他,语气不冷不热:“我说了,我没耍脾气,厉狂枭,我在你面前,怎么敢耍脾气!”
要不是这男人让她过来,她也不用被人当成……
不,她还需要别人当成那些夜场小姐吗?
她和她们得唯一区别,就是她只需要让厉狂枭开心就行了。
“席安心,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把逼别人说实话的手段用在你身上?”厉狂枭烦躁不已:“说,你又在发什么疯!”
席安心只是抿了抿唇,要笑不笑的神情。
“我信,合约上不是说了么,你要对我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厉狂枭,我今晚也陪你了,并没有做什么违约的事吧?”
她在厉狂枭心底的位置从来没有变过。
陪酒也好、陪客也好,本质来说,她就是今晚一个助兴的工具人而已。
“陪我?席安心你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厉狂枭锐利的黑眸瞪着她:“你到底在发什么疯?快点说!”
对方却执拗地把下巴从他手里挣脱,看向窗外。
厉狂枭咬牙把她整个人都抱到自己腿上,伸手掐着她的脸:“席安心!”
席安心不做声,想要低头,却没来得及。
厉狂枭托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底的泪痕,愣了愣。
“你哭什么哭?”他有些暴躁和焦灼:“不都跟你说了?欺负你的那个男的今后不可能在N市出现了,你还哭什么哭?哪里伤到了?!”
席安心用力擦了把泪,“我没被伤到。”
她是摔了一跤,但走廊上也铺着厚厚的地毯,所以还不算痛。
“没伤到?那你又在哭什么!”厉狂枭心情烦躁。
他从来不觉得女人哭是这么一件烦人的事。
因为一直以来,对他来说,女人和男人也没什么区别,哭泣并不能引起他的怜悯。
但席安心的眼泪从来都让他心烦得不得了。
“我只是……”席安心擦了擦眼角,声音有些控制不住的抽噎着,“我只是……下次你要我过来陪这些人,你可以先让穆峰跟我说声。”
免得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就过来了。
被人当做夜场的小姐,还差点被凌辱。
要是他先说过,她起码,也能有个心理准备。
“陪这些人?”厉狂枭瞪着她,“谁让你陪这些人的,我是让你来,只是让你陪我的!”
他的女人怎么可能让她去陪别人?
他不过是不想再看那些女人恶心无趣的脸,所以让穆峰叫了她过来,陪他坐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