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别跟那些人似的给朕打马哈哈，朕留下你商量，是因为朕信任你！”

皇帝说到此处，也有些唏嘘。

“朕虽然身居高位，万民敬仰，那些臣子们全都一口一个惶恐，然而他们心目中估计巴不得朕早点儿死，好给他们相中的皇子腾位置！”

说完之后，皇帝难得有些温情的看了欧阳笑一眼。

“满朝文武，你是朕的锦衣卫都指挥使，朕最信任的就是你了。”

欧阳笑：“……”

此时此刻，他不太敢说话。

皇帝道：“说说吧，你觉得是哪个混蛋干的？”

人的良心是三角形，欧阳大人的良心已经被磨没了，所以听见皇上如此感人肺腑的一番话，竟然丝毫也没有触动，继续坑蒙拐骗。

“陛下，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微臣以为三殿下和八殿下最有嫌疑。”

皇上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听他这样说，反而点了点头。

“也就只有你肯对朕说这样的实话了。”

欧阳笑露出迷之微笑。

“陛下，微臣觉得三殿下更为可疑。”

“哦？为何？”

因为我家六殿下和三皇子更不对付……不是……

“今年春猎，太子殿下曾与三殿下有过摩擦，当时三殿下喝醉了，还曾放过狠话，这些锦衣卫当时都有上报给陛下……”

皇上想了想，似乎有了印象。

“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不能平白诬陷了人。”

欧阳笑明白了。

“是，陛下，微臣一定全力协助世子殿下查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