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亲王这才被说服,点了点头。
初浅依继续说道:“其次,那三人说过柳儿托人告诉他们要回去住几天,这一举动实在是可疑。”
“他们有没有可能是在说谎?”
“不会的,在这件事情上说谎的可能性很小,应该是真的。”
“那你觉得哪里可疑?”
“你们也看到了,柳儿他们住的地方离刘员外家多近,她要是像逃跑为何还要回到那么那里去?再者说他们根本就不在乎她,为何还要告诉他们这件事?”
宫若离沉吟着说道:“这一举动实在是可疑,柳儿能够与他们见面说明她之前并未限制自由,但被杀之前又托人传达消息这一点……”
初浅依也附议道:“没错,这一点实在是奇怪,我猜测她那个时候已经被限制了自由,而且她故意这么说她要回去住,说明她可能是在求救。”
“求救?何以见得?”
“我看过柳儿身上的伤口,有些甚至只留下了浅浅的疤痕,所以我推测从她被嫁过去这一个月持续被虐待,她肯定不止一次的求助过,但是他们都没有理会,若是你你会怎么想?”
宜亲王认真的思考着说道:“我肯定会心灰意冷,不会再理会他们了!”
“对,柳儿肯定也会这样,但是她为何又再被杀之前放出这个消息?说明这一次事态更严峻了,她可能知道她有危险了,她只能求助于他们。”
“能让一个心灰意冷之人再次向完全不顾自己安危的人求助,此事应该已经事关生死了,她只能用这种方式传达消息,向他们求助了,可惜……”宫若离沉声说道。
初浅依说道:“再次,刘员外的家似乎有些过分富有了,不像是普通员外,或许其中有猫腻。”
宜亲王大有同感的说道:“对,他的府邸简直可以与我的宜亲王府媲美了,而且他当时请我们两个喝的茶可是新鲜的碧螺春,这可不一般。”
初浅依笑了笑说道:“这就是我目前所觉得疑点,想来若是能全部解开的话,这个案子应该就能破了。”
话音刚落,马车停了下来,他们再次到达了刘员外的府上,不过这一次他们带上了大量的官差。
官差们不再客气的敲门,直接破门而入。
刘员外家的下人们全部惊慌失措,尤其是刘员外更是费解的说道:“你们干什么?我可是这里的员外,你们怎么敢……”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初浅依背着手闲庭信步的走了进来说道:“刘春来,你涉嫌杀害你的夫人,并对她进行虐待,还企图散布谣言掩藏真相,现将你缉拿,你可有异议?”
“怎么可能,她明明是自杀?”
初浅依冷声说道:“我已经重新进行了检查,在她脖颈出发现了两条勒痕,是你对她先勒死的她,再将她吊起来伪装的自杀。”
“小人冤枉啊,天司钦大人明鉴啊。”
“你说你冤枉,我怎么冤枉的你,她脖子上两条勒痕又怎么解释?”
刘员外诚惶诚恐的看着初浅依,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解释,眼神中是难掩的畏惧。
虽然他是不是真的杀人凶手还存疑,但现在还是要将他缉拿才好顺理成章的搜查他整个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