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沁眼底潮湿地看着白小米,呢喃着,“是啊,月木没有死,可是我什么也查不出来。”
她不是没有去问过与秦文相熟的人,可是没有一个知道谁是月木,甚至连听都没听过这个名字。
“这才哪到哪?”白小米握着她的手,“很多事要慢慢来,这不是你曾经告诉我的吗?”
秦沁眨巴着美目,坚定渐渐浮上来。
“这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秦文没说谎,肯定能找到蛛丝马迹的。”
“嗯!”她用力点头,“就像吴瑕害人的事,一定可以查出来的!”
“就是!必须为我干儿子报仇!”白小米搂着她,“沁沁你别难过了,我昨天梦到我干儿子了,他说他很快就来找你,决不食言!”
秦沁眼角挂泪的笑了笑,然后看向平静的湖面,一如她此刻的心,虽然心底还存有怨怼,委屈,嫉妒,可是表面在恢复宁静。
“肖云深,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她想。
很快烧烤的架子、食材都弄好了,白小米像女主人似的招呼着其他三个人。
“哎呀,你们就别矜持了。”她兴奋的烤着串,一会儿递给秦沁一串虾,一会儿递给顾清逸一条鱼,轮到顾清词时,她却说,“顾医生你就自己来吧。”
“凭什么?”
“你手巧啊!”她不吝夸奖,“做得了手术的人烤不了串?”
“不想。”顾清词理所当然的说,“谁说要抱金大腿的,就这么抱?”
白小米瞬间顿悟,赶紧递过去一串肉,“顾圣手您请。”
“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