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无果,被肖云深放进车后座,“我不回别墅!我不喜欢那里!”
他揽着她的肩,嘴角勾了勾,“那沁沁喜欢哪里?酒店?”
不等她反驳,他凑近,用邪魅又腹黑的口气问,“或者我老婆租的新房?”
秦沁怔忡,在心里将顾清词骂了个够,一定是他告诉肖云深的,但她可不想被牵着鼻子走,拉回话题,“肖云深你退缩不退缩我管不了,我的态度没有变,我要搬出来,也要——嘶。”
他一口叼住她的唇,就像叼住猎物,“你敢再说那两个字试试。”
她抬手摸了摸唇角,疼得想哭,他是属豹子的吗?
总是又快又狠。
“我喜欢你。”
秦沁的动作蓦地停住,眸子直勾勾看向肖云深,都忘记回味他的话了。
“嘁。”他笑的干净,素手一抬,捏了捏她白如瓷釉的小脸,“听清了吗?没听清我可以再说一遍,我可没你那么吝啬。”
“……”红晕悄悄爬上她的脸,同时还有飘在云朵上的欢快以及担忧。
肖云深将人环住,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想听吗?沁沁。”
“不想,你可以不说。”她想保持清醒,奈何心直直地向他靠拢,恨不得扎进去,与他的心连在一起。
他保持着亲昵的动作,直到车子稳稳停在别墅门口,他抱着她上楼,才缓缓开口。
“我这人天生叛逆,别人越不让做什么,我越想做。”
他低沉的声线让秦沁的心漏了一拍,她脑子迅速转了下,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那我让你做,你是不是就不做了?”
肖云深眸光锁着她,严肃的回答,“我这人还有个天生的毛病,就是听老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