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还不够让你满意,不如银容还是比不上碧蟒兽?”
他眼尾相思红痣妖娆灼灼,在紧拥间纠缠闷喘,死死咬着她下唇,挫败感十足的用牙齿在她柔嫩的唇上不满厮磨。
修长如玉的指尖温柔杂沓糅过腿侧,两条焰火狐尾牢牢绑着她的脚踝,缓慢扯拉。
他欲顺势而为。
“下头死狐狸!人渣!你这玩意的存在简直就是对雄性的侮辱#@¥#……”
沈瑶成功骂出口后自己都诧异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灌了铅的意识像是重新浮出水面,回归了轻飘飘恍恍惚惚的感觉。
她在懒倦的困顿里重新掌管意识,耳边传来蛇蛇模糊不清的低语……胸膛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
墨麟舌尖极窄,卷着吻时,受力点感知更强烈。
他有些不像话的在吻她,尖尖的锐齿轻轻戳着微褶的浅红。
“宝贝,我都快叫不醒你了……”
见她睁眼,他神色中莫名带着几分野性晦暗,竟是当着她的面,淡粉色细窄舌尖迅速重碾而过,一口舔到平直的锁骨处,眉眼阴郁收敛的轻轻吻了下骨窝,低语,
“你的春情气息太浓烈了,我有点难受,宝贝……感受我,不想他。”
沈瑶又被他亲的软软的、痒痒的,撩人酥酥麻麻的亲吻有种周身相通,灵魂轻颤的温柔,算是立刻“洗了个脑”,消除了下被肮脏到的不适感,都没听清墨麟说的是什么,搂住他脖颈,回应给他亲昵的贴面吻,困倦的说,
“我也不想,我是被拽过去的,我们贴贴睡……明天……想办法把他揪出来就好了。”
暖烘烘的环境将她再次熏得恹恹欲睡,窝在他臂弯里一瞬入眠。
只是墨麟的难受并不是生理难受,而是沈瑶的状态让他怒火难控的燃起来了。
雄性仅有一位雌性伴侣是为了保障家庭生存、族群扩大,而不是雄性不在意被分享伴侣。
雄性竞争欲望一直存在,但为了保证家庭和谐,他们天性就懂得互相保持距离,能不能被宠爱、拥有繁衍权全看对家庭的贡献。
赤烟未经过家庭成员认可,以及不通过沈瑶的同意,硬生生标记她,对其余雄性来说是一种无能的耻辱。
现在沈瑶睡在他怀里,对赤烟动情,更是欺蛇太甚,相当于把他钉在了耻辱柱上!
“蛇王大哥,你的床垫也凝……凝固了!我帮你搬来了,兔雪教会我铺床了,我的床现在可软了!
嘿嘿,姐姐说,枕头和垫子都没有雪狮份儿呢!姐姐最宠我们啦~!”
鹿北溟掀开甬道前的帘子,将雪白弹性的橡胶床垫卷成一卷,扛了进来。
见墨麟抱着昏昏沉沉的沈瑶,眼底深处满是森寒阴沉,懂事的顺手帮拾掇床上新猎来的长毛皮绒,嗓音温和清朗,低低劝说道,
“蛇王大哥,你生气也解决不了问题,听姐姐的,别想着出去。
雪狮只想要我们去打架,可是他昨天都和姐姐繁衍了,也是姐姐的兽夫。
他作为雪狮,晚上下雪就回来睡觉了,你一条沼泽蟒急着跑出去找,太吃亏了!我也心疼姐姐,但是我很讨厌被……”
鹿北溟铺乳胶床垫动作顿了顿,清秀的眉头拧巴起来,然后才继续铺平整,心里有种说不出被架着走的感觉,反正就是讨厌。
墨麟沉默了几秒,询问道,
“你下午在裂谷找到赤烟的踪迹了吗?”
“虽然没发现他,但是我看到了几个火甲犀兽的尸体,应该是赤烟捕猎的。”鹿北溟说着,拿起厚实沉重的长毛毯子抖了抖,分毫不乱的铺盖在乳胶垫上,转身看向墨麟,继续道,“不然这附近也没有部落能够在岩浆裂谷里捕猎。”
墨麟没有说话,坐在火炉边搂着怀里的沈瑶,莹碧的尾巴尖富有节奏感的轻拍着她的背,就是神色郁郁沉沉、阴森森的,像是一条
匿在暗影中,随时会发狂咬人的蛇。
看的鹿北溟背脊凉飕飕的,弱弱道,
“蛇王大哥,我先睡觉去了哦……姐姐给我做的床可舒服了。”
墨麟未语,听着洞外风声呼啸,声音凄厉,与雪地上细微的脚步声混合在一起,猜测是银容回来了。
他眉宇沉沉的抱起地上的沈瑶,灵活的蟒尾卷起一旁盛水木盆里的竹杯,“哗啦”熄灭炉火,甩干蟒尾水珠,带着她钻进热烘烘的被窝,深陷弹性柔软的感觉,有几分惬意新奇……
*……
第二天,清晨。
沈瑶恍然睁眼一瞬,同时撞上也睁开眼睛的蟒瞳,敛起的竖瞳浓艳碧翠,缓缓扩开宛如星云状的虹彩,亲昵的将脑袋往她颈窝塞,就是头顶的蟒角角有点硌的人。
墨麟喜欢贴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贴上了,保证每一节蟒骨,每一寸蟒腹都贴着她,尾巴都迂回曲折的塞在她腿下,尾尖落在她小腹上左摇右摆,痒痒的。
缠的好似麻花,就很……无解!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