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缝伤口,是要帮我缝起来?恐怕不行……”
银容变成人形后坐在毯子上,雪雾般的银色长发散落满身。
他瞧着沈瑶用热水帮清洗他的伤口,又拿出刀、骨针,将绒线放在热水里煮,清冷的眉梢透着些许无奈,觉得她担心过度。
打架受伤就像是家常便饭,而他被围攻咬伤,更是常有的事。
“不可以吗?那你们怎么处理大的伤口?”
沈瑶放下了针,望着他腿上的六七个狰狞的血色窟窿眼,一阵揪心。
“在我的族落里,巫祝会缝很大的伤口,比如肚皮不小心破了,幸运的话缝好了还能活,但很长时间都不能变成兽态了,我不想缝伤口,这是小伤,不用缝。”
银容零度般的冰眸里尽是融化彻底的温情,缓柔一笑,妖冶绮丽,
“我们没有那么脆弱,真的。”
他溺爱地摸了摸她脑袋,深呼吸了一瞬,将她拉过搂紧怀里,轻诉低语道,
“我的小雌性懂得好多,是很重要的宝贝,我会一直把你留在我身边,保护你,照顾你。
我也知道你无论在哪一位高等兽王身边都会被认真保护。
只是金虎部落那群卑劣的兽人不配,他们想抓你、伤害你,我才很生气,很生气,所以让白枭也毁掉他们的部落。”
说白了就是,明知道意气用事,也咽不下这口气。
沈瑶被感动得刚想开口,银容清冷的眼底冷不丁的划过一抹寒色,翻脸比翻书还快,突然咬住她脖颈。
野性大口的舔吻她颈侧。
也许是因为墨麟今天和她呆的时间太久了,他身上关于他的气息减少太多了,几乎闻不见了,衣服上满满都是墨麟的味道。
银容强势的单手解开了她的马甲,扒拉下蟒皮抹胸,自她脖颈舔到锁骨,在心口肆意啃舔。
炙热灵巧的舌尖卷滚过细腻柔白的肌肤,温热的吻急如骤雨。
一遍遍再次确定她肌肤上依旧尽是自己气息才满意许多。
他掐着她细腰,又欲又沉静一下又一下舔吻着她肩头,低喘着平息即将暴走的情欲。
现在并不是生崽的时候,但隐忍的难受也得标记,这似乎是雄性的原则问题。
沈瑶被吻鬓发凌乱,双颊泛起羞人的玫瑰色,楚楚动人的杏仁里薄雾氤氲。
屋外人多,她死咬着下唇不敢发声,双膝拢紧,后腰发软,不断扯着他的银发,想咬他了!
雄性都这么不讲道理吗?
想到什么就是什么?
反抗?
根本就反抗不了,他动作又快又狠!
果然,男人根本就不需要心疼!
一道尾巴敲击隔间木门的声音响起。
虎杰趴在门外,声音有些犹豫的问道,
“族母,听到你能缝伤口,你能不能看看我的腿,我可能需要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