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阿母让你照顾她,你不担心,不急?”
沈瑶暂时放过了那条作恶多端但是特可爱的尾巴,闭上眼睛在他怀里蹭了蹭下巴。
“她要别的都没关系,食物、兽皮都可以,但是不能要她不该要的,自己要死,别人照顾不了,我……得照顾你……”
银容嗓音沙哑,有些困倦却又想吻她,低头印了一个吻给她,将她禁锢在怀继续睡了。
……
天依稀亮时,细雨依然下个不止。
所幸有窗,住在每个隔间的人都心照不宣的开了窗,到处都弥漫着清冽的风雨气息。
天微微亮了,屋里细细碎碎的话也就多了起来。
沈瑶微微睁眼的时候,恰好看到狐月月站在她的房门口,朝着她招手,估计等了很久了。
可银容还在休息,估计就是缺觉太久了,只是抱她的手臂很紧,她不好挣脱,只能轻声道,
“我和狐月月说几句话,你再睡会儿。”
见银容长眉轻凝,她在他脸颊亲了下,撒娇低语,
“就一会会儿。”
要不说撒娇女人最好命,果不其然,冰山大狮狮眉心稍缓,松开了禁锢她的胳膊。
沈瑶悄悄起身,穿好藤鞋走到狐月月跟前,意外的没看到狐月月的伴侣狼灭。
目光所及的过道上几乎都是在说悄悄的话的雌性,这会儿没有雄性起来。
雄性的睡眠都很浅,但听感、嗅觉的意识会一直清晰、警惕、活跃。
他们清楚疲劳的身体需要更多休息才能恢复最佳的捕猎状态,天性比雌性睡得久。
不仅银容没起来,多数雄性也都在睡,有的爱听八卦的雄性表面在睡,耳朵都竖起来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