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嗔怪地叹了口气:“您别说了,说的我都怪不好意思了。”
“哪有不好意思的,这是很正常事,男女之事,老奴看的多了。”
“侯公公,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等一会儿,您记得叫他。”
“那什么时候合适呢?”
他又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激烈的事情,万一进去,大人还没有醒过来,这不是尴尬了吗?
楚瑾想了想:“晚膳的时候差不多了。”
“要不要给大人炖点什么补品?”
“这个,侯公公拿主意就好,我先出去转转。”
“姑娘现在出去?不休息下?”
“不了,我还有事要办。”
侯公公连连点头,嚯,还是个铁娘子呢。
楚瑾往前走了两步,却还是不放心地回过头来:“侯公公,您记得叫他呀。”
万一真的被麻药给药死了,就罪过了。
侯公公又点了下头:“放心吧,不会饿着大人的。”
真是个贴心的小媳妇。
在侯公公关切和欣慰的目光之中,楚瑾离开了宁府。
一出宁府,楚瑾就像放飞的小鸟似得,直接往若卢诏狱去。
和预想的一样,若卢诏狱依旧是守卫森严,要不是有宁骁的腰牌,楚瑾根本进不去。
楚瑾亮出了腰牌:“宁大人吩咐,要提前些日子从宁府抓到的刺客审讯。”
“卑职立刻去提。”
门外的士兵赶紧往里面去。
楚瑾也不便在外面招摇过市,也跟着进去。
提人的手续倒是很简单,只需要签几个字就好了,只是这领着晖云来的人,不是被人,正是岑烙。
“呵呵,岑校尉,又见面了。”
可真是阴魂不散呀。
岑烙押着晖云:“大人呢?”
“大人自然是在宁府,这种提人的小事情我就代劳了。”
“你凭什么代劳?”
“就凭我是大人的未婚妻。”
楚瑾敲了敲桌上的腰牌,笑眯眯地看着岑烙。
这还是她第一次觉得宁骁未婚妻的身份好用了,吓唬人总是可以的。
岑烙看了一眼那腰牌,身边的士兵赶紧道:“检查过了,的确是玄铁所制,真的。”
真的?
大人抓了这个人,还可以关在最里面的牢房里面,现在居然让个女人来提。
虽说是未婚妻,但也不合理。
“岑校尉,你是不信我?”楚瑾也懒得和岑烙废话,做出要走的姿态来:“若是你不信,我也无所谓,人我就不提了,我先走了,等大人自己来提吧,啧啧,我回去可得告诉他,这腰牌,没什么用,索性丢了好。”
“混账!”
岑烙怒道:“这腰牌可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
北衙禁军都尉的腰牌,可不是旁人求不来的么。
楚瑾却是挑眉:“那你又不让我提人,你这是只认大人,不认腰牌。”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