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司业大人被陈司业缠着了。”
“他娘的,还真的当我们摇光院的人好欺负?!”
他大袖一挥:“闯入摇光院的人,本座先把话撂下了,一个都别想活!”
长孙昇仰起头来:“好大的口气!”
“哼!本座要你们有来无回!”
杜兴河发起狠来,就像夜叉似得:“云老头!关门!”
隔得老远的云老头往这边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早就关上的院门,愣愣地翻了个白眼:关门又怎么样,人家还不是如入无人之境!
杜兴河才不管那么多,一张脸黑到了底。
那种香味就萦绕在空气之中,挥之不去。
陈勇在运气的时候,也察觉到了,武力都好似被人克制住了那般,完全运不了气劲,就在那一瞬间,硬生生地挨了徐司业一掌,重重地砸到了地面。
“你们用毒,不公平!”
陈勇也是狼狈不堪,他匆匆地回到自己的阵营,却见学生们都痛苦地瘫软在地,空气里面还弥漫着那股古怪的香味。
“和你们还讲公平不公平?”杜兴河蛮横地说道,“你们于我摇光院不过是外来入侵者,辟雍学院下辖七大学派,从来都不允许大规模地入侵,这件事就算是闹到上面去了,我们也是站得住脚的!这些人,包括你,都要将命留在摇光院!”
徐司业缓缓地走上前来,嘴角勾着笑,杜兴河来的时间,刚刚好。
那只徐司业的笑容还挂在脸上,杜兴河却指着他:“你丫的,又趁着老子来的时候用毒!”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将徐司业看着。
徐司业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哪里是趁着你来的时候用毒,我这不是看楚瑾这边危急,才不得已用毒么?”
能辩解,就绝对不能承认。
“用的好!”
这一次,杜兴河是无比的痛快。
看着天璇院的这些杂碎全都倒下,他可解气了。
刚刚看到白莲在昏黄的天空中绽放的时候,他就立刻召集人往这边赶了。
内部的问题需要内部解决,就算他再怎么看不顺眼徐夫人这种伪君子,但在外面人的跟前,还是要相互扶持下的。
“把解药给我们!”
陈勇摊开手,愤愤地说道:“倘若你现在把解药给我们,此事我们既往不咎。”
摇光院的毒药,他们还是忌惮的。
比起找场子,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给解药,可以。”
徐司业的目光缓缓地扫过全场:“你们一对一。”
“什么意思?”
“刚刚哪些人揍了我们的人,挨个地找,假如我们的人断了胳膊,你们就要断胳膊,我们的人受了内伤,你们也得受内伤。”
“你放屁!”
“那就没解药。”
徐司业看了一眼杜兴河:“杜司业,咱们学生受伤的不少,我们还有得忙活呢!”
“也是。”杜兴河哼了一声,立刻就招呼着:“赶紧搭把手,将人都给简单地治治,可看清楚,那种穿黑色衣裳的就不要救了,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司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