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业笑道:“不然怎么能够当你的先生呢?”
言之有理。
楚瑾很好奇:“那你是怎么来的这个辟雍学院?”
年纪轻轻的就来辟雍学院当司业,其中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且,她也看了一圈,就是那位苗舍监,年纪也比徐司业要大。
这也难怪,杜兴河会不服了。
“就是从小受打压,一直想要争口气就来了。”徐司业说的也是干脆,“此前我就在辟雍学院念书,后来得了长老的赏识,就到摇光院来了。”
“哦,这么说你以前就是摇光院的?”
“不是,我以前是,开阳院的。”
楚瑾手一抖:“哈?”
“你好好地动刀子,别分心。”
楚瑾晃了晃手里的针线:“我现在是在缝补了。”
“你把人当衣服了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哪里坏了就补哪里呗,这样浅显易懂的道理,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对动刀子这般畏惧。”
“喂!”
门外的声音更大了——
“该死的,他们把窗户都锁死了!”
钱浩在外面气急败坏地上蹿下跳:“他们肯定在里面对曹猛私下动手了!云司业!怎么办呀!”
站在钱浩身后的某人,神色凝重:“这个,我得去请示下院尊大人。”
“哪里还有时间呀!”
钱浩伸手就将云司业给拦下:“就算司业大人现在去请示学监大人,万一曹猛就在他们手里遭了毒手,怎么办?而且,司业大人也不用事事都请教院尊大人的,虽说司业大人才上任,院尊大人也是才上任呀的,说起这些学生们的事,院尊大人哪里有司业大人清楚?云司业,快救救曹猛吧,我怕他真的被摇光院的那些混蛋给害死了!”
开膛,可是一种刑罚呀!
闻所未闻地竟然被人用来当做救人的什么来着?
手术!
对,手术!
听都没有听过。
云司业想了想,又看了一眼一众赤身**的男人站在北风之中,冷的瑟瑟发抖:“你们没事的都先回去吧,别一会儿着凉了。”
“我们不冷!”
整齐的声音,让云司业颇为头疼。
“那你们就把门给踹开吧。”
他倒是不想惹事,才刚刚来天璇院第二天,要是出了什么幺蛾子,影响到了上面的那一位,他的小命还要不要了。
这些学生也是,去找其他司业不成吗?
偏生来找到他!
他也是够倒霉的。
云司业这才一想,那边“轰”的一声,门就被人踹开了。
整齐划一的声音又一次想起来:“云司业!请!”
这是要去打群架的样子么!
云司业表示很头疼,但尽管是头疼,也得硬着头皮上呀。
“那个,”云司业负手而立,走进医护室,冷冷地清了清嗓子,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帘子后面传来不客气的声音——
“进了人,先生,赶紧将人撵出去!”
好狂妄的声音!
钱浩一听极其不淡定了:“那臭丫头,简直是要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