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多少,我就有多少。”
“我不信。”
说的好像不要钱白捡似得,那药可金贵了。
“你最好相信,你身上的伤,要是少了那金疮药,还有的时间恢复。”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又不是没有骗过我,万一我求了你,你又没有呢?我不是白求你了?”
“真是个不吃亏的东西。”
“你才是东西。”
“也是,你不是东西。”
“你!”
楚瑾气的直跺脚,扯到伤口,又是龇牙咧嘴。
宁少却是愉快的不得了,迈着轻快的步伐就出去了。
楚瑾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幸好她手里没有河栗子,否则第一个毒死的人,就是他!
太可气了!军营后的小树林。
阿黄四处地嗅着,它显得有些狂躁。
铲屎的味道,铲屎的味道……
这是铲屎的味道!
铲屎的血,铲屎的味道,全都在这里!
“晖云侍卫,这狗不会的了狂躁症吧?”
冯十一跟着上前来,有些害怕地看着阿黄。
阿黄炸毛地,朝着冯十一狂吠着。
铲屎的味道,这里有铲屎的味道,你才有狂躁症!
冯十一被阿黄吼得有些怂了,赶紧道:“我和其他人往那边去瞧瞧。”
转眼就溜之大吉。
不就少了个人嘛,还是个逃兵,至于这般折腾地来找人吗?
晖云牵着阿黄往前走了许久,阿黄自己就停下来。
气味到这里就断了,这里的味道有些杂乱,除了铲屎的,还有其他人的。
阿黄将晖云看着,晖云也将阿黄给看着,一人一狗,画面显得诡异。
“汪汪汪——”
阿黄又一次狂叫了起来,晖云一转身,登时脸色一紧:“王爷。”
“如何。”
“没有任何线索。”晖云皱起眉,“阿黄来来回、回地闻了许久,都没有线索,士兵们也快将这山都翻过来了,还是没有找到人。”
大活人能凭空消失了?
霍湛眸子冷冷的,看着干干净净的地上,除了有些树叶子,根本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
也就是说,要么,她是被人绑走的,要么,她是自己走的。
自己走的可能性不大,受了十军棍,也走不远。
可如果是被人绑走的,那是被谁带走的?
是敌还是友,如果是敌人,无端端地来绑一个小军医做什么,当时楚瑾穿着的衣裳是军服,所以不可能是来绑炎王妃的。
这个人,应该是楚瑾认识的人。
至于是什么目的,还不清楚。
霍湛陷入了深思,晖云牵着阿黄,在一旁站着,有些尴尬。
“本王给你的那本书,可有线索了?”
“有线索,不过书已经被泡湿了,目前只有武隆二十八年和凝霜阁被翻译出来了,其他的都还在破译之中。”
武隆二十八年……
凝霜阁……
霍湛的眉头皱起来,那是他出生的年份,是先皇还在世的年份。
他出生没多久,先皇就改了年号为天启,再后来霍江登基,沿用先皇年号至今。
而凝霜阁,是皇宫有名的冷宫,是他母妃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