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爷爷说她这一身筋骨不适合再习武了,她就觉得悲从中来。
就算现在重文抑武,可没有武力防身,终究她还是个软蛋。
有些小悲伤。
楚瑾回到屋子,阿黄正和牛西西窝在一起,见了她回来,赶紧热情地来蹭了蹭。
铲屎的,听说外面很热闹呢!
阿黄摇摆着大尾巴,昨天它就想出去瞧瞧了,可惜一直都被阿木牵着,还被爆竹给吓得不轻。
楚瑾摸了摸阿黄的大脑袋:“哎呀,如果你能天天都跟着我跑就好了,就像皮卡丘那样,小小巧巧的,但在战斗的时候能够爆发出超大的能量。”
牵着这么大的一条狗出去,还真的是有些麻烦,走到哪儿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特别是在进宫的时候,根本不允许她带狗的好吧,但宫里却是最危险的。
楚瑾懊恼地叹了口气,撅着嘴巴,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要是有那种缩小药水,我一定第一时间给你用。”
“汪汪汪——”
铲屎的,你可别乱来。
阿黄撇开头,想到自己的身体突飞猛涨的,也怪吓狗的。
带着牛西西往角落里一趟,阿黄已经不想理楚瑾了。
楚瑾百无聊赖地躺在**,直到净月匆匆赶来说祁羽已经回来了,她才闭上眼睛,安安稳稳地休息。
祁羽就站在院门口,呆若木鸡,他心里有成千上百个疑问,解不开。
王妃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掳走王妃的人是谁?
为什么掳走王妃又将人安然无恙地送回来?
掳走王妃的人是敌是友,是男是女?
为什么要掳走王妃?
得到了什么?
……
这些疑问,全都随着楚瑾屋子的灯熄灭而告一段落。
祁羽闷在原地,思绪乱的不行。
净月走上前来:“祁侍卫,你这样站着,也看不出个什么来,王妃方才回来的时候太累了,已经休息了,你如果有什么事,明儿一早来问?”
祁羽摇摇头,就像个木头桩子似得站在原地。
后面跟上来的晖云,呵呵一笑:“你就别搭理他了,他就是个愣头青,想不通的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走的。”
顿了顿,晖云却是看到在屋檐下的阿瑶:“那丫头?”
“李公子送来的,脸上中了毒,在咱们这儿养着,说是给王妃当使唤丫头的。”
“呵,什么时候咱们王府要人,旁人说了算?”
想到大年初一早上李陵就送了人来,晖云的心里也就不舒服了。
当时,他就和王爷站在不远处看着偏厅里面的三个人,恐怕王爷也是有所感觉的,否则也不会在对敌的时候受那么重的伤。
净月有些尴尬,晖云侍卫这语气,有些不善呢。
“晖云侍卫大抵是误会了,咱们翠园到底是人少的,多个阿瑶来也多个人干活儿。”净月笑了笑,“奴婢在翠园这么些年了,也知道翠园是什么规矩的,如今王妃才刚刚得了王爷的吩咐,将账房和账簿收下,还没有来得及上手,少了人,可不大好。”
晖云不再搭话,只是睨了一眼阿瑶:“底细,可查清楚了?”
最怕有不干净的人进王府,到时候,牵一发而动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