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的老皇帝将两个小祖宗哄走,这才怒气冲冲地跑去质问自己的好大儿。
“哟,朕的好太子在忙啥呢!这一病病两个月,朕要是不去东宫请你,你还得病半年吧!”
“父皇这就不懂了,这病啊得好好将养不是,不信您看看三弟?他不是隔三差五闹风寒嘛,我觉着就是没将养好,毕竟人家还得忙着给父皇做吃食不是?”
提到应楚的吃食,老皇帝眼色闪了闪。
“说你自己呢,掰扯你三弟做什么!朕倒要看看,你在捣鼓啥!”
老皇帝顶着自己大儿子的老大白眼,将那图纸扯过来一看,似乎是什么府邸的构造图。
“这啥玩意,怎么,你太子当腻味了?想出宫住?”
“也行,要不您让三弟来干这个苦差事?我瞧着那些官员们看我也不是很顺眼,三弟最近名声不错,众臣子也很是信服他嘛。”
“滚回你的东宫去!”老皇帝气个半死,将那个图纸扔到太子的脸上,“说得什么鬼话!明儿起不许给朕称病,日日待在朕身边,包括早朝!”
“哎,又没懒觉好睡了,我年纪还小不睡觉很伤身体的。”
“滚!”
老皇帝的嗓门响彻皇宫。
哎,真暴躁。
我不是忙着给小槐设计府邸嘛,虽然他说婚后长住武鹰伯府,但这像样的府邸总要的吧。
这不忙完了,可以给他干活了嘛,急什么不知道。
兵部尚书府
尚书府人上官氏是个姿色平平的妇人,眉眼英气十足,缺少点女儿家的柔美,她是前骠骑将军的遗孤。
“夫人,大人在前院招待闲乐王。”一嬷嬷缓缓走了进来,躬身回道,“说是脸色黑沉,与今日儿这天象有的一拼。”
“嗐,名声太好也是一种烦恼不是,这事儿我还同大长公主殿下念叨过呢,哎可惜上次寿宴没能与那舒小姐交谈,想必是个妙人。”上官氏修建着花枝,继续道,“那应楚左挑右选的,还不是想找个名堂大些的岳家。要不说他脑子不好使呢,即使舒荼蘼入了王府,武鹰伯府可不是会轻易站队的人,当初他大儿子与陛下称兄道弟的,也没见他多瞧人家两眼呐。”
“夫人,这美梦总是要做的,万一实现了呢。”
“随便他折腾吧,左右与我无关,我身子不好,需要好好养老的。”
嬷嬷对着她那练了一上午枪的主子,陷入了沉思。
“那几日后的宫宴席,夫人是不参加了?”
“啧啧,那种大场面我这种乡野粗人还是需要见识见识的,我与大长公主同行就可以了,总得给人家尚书大人一个搞事的机会的不是。”
我瞧着您是想瞧热闹吧。
应楚原本是想面见他那名义上的外祖母的,毕竟算计女眷还是得女眷来不是?
可惜,对方说身体不适。
这年头的人身子都这么不好的吗?他个生来体弱的人都比他们强。
“无事,左右陈氏也算能撑场面,让她来。”兵部尚书道。
陈氏,是兵部尚书的平妻,算是和林采女有些许的亲戚关系,日常一些宴席什么的,都是她出席,但是这招待北英使者的宫宴?
“上官氏称自己病重,无法动弹,就不参加了。”兵部尚书看穿了应楚的疑虑,忙说道。
“那就行,陈氏办事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