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荼蘼警惕地摸出袖中的迷烟,紧握狼牙棒。
她刚想洒迷烟上去呢,系统急赤白咧的声音又响起了。
“等等,宿主,这对夫妻可是好人。忘记告诉你了,本来是阳浔要睡你,但是呢舒璇沁不想他睡你,所以找了俩逃犯来睡你顺便败坏你的名声,画舫的船夫们是兄弟,他们是来救你哒。”
舒荼蘼:你是真不干人事啊!金手指给一半可还行!
“嘿嘿,这不是,忘了嘛!”
舒荼蘼:……
“夫人,俺们都是好人,”船夫见自家媳妇似是见过这个夫人,忙解释道,“是俺弟弟和俺闺女通知俺的,那些人算计着要害您!您赶紧跟俺媳妇走,这条湖上的船夫都是俺家人,俺都知会过了,除了那个尚书府的大人物不好招惹,那俩逃犯俺们还是可以扭送官府的!”
船夫与那花白老妇长得很是相似,此时正义愤填膺着呢。
“是,夫人快跟民妇走,等会要是打起来可不好看,会吓坏夫人的,民妇带您去找你的夫君,想必他都急坏了。”
舒荼蘼在纠结走还是留着当女少侠。
“夫人!俺们真没有坏心眼。俺家就在这条街,您去打听打听,都知道俺们几兄弟,从不干坏事的。您看,那些画舫走在朝这边靠近呢。”
舒荼蘼往外一瞧,果真是这样。
“最靠近我们的是民妇的第四个小叔子,他与船上的贵人打了招呼,同意夫人上船,只是囫囵敷衍了过去,并没有交代事情,夫人可放心。”
舒荼蘼想了想,将袖中的迷烟取出,又将腰间的那红色瓶子的毒药取了出来,一并递给船夫。
“这个是迷烟,那俩人进来后趁其不备一洒就是,要是还有劲儿,就喂他这个药,呃,我也不太清楚是什么毒药,可能上吐下泻,也可能是吃了不举?我忘了,反正是逃犯,送他们吃着玩呗,很贵的,你记得省着点喂哈。”
船夫和他媳妇面面相觑。
总觉得他们多此一举,人家小夫人完全可以靠自己嘛。
“哦,对了,没劲儿了记得知会我啊,我还没打过绑匪呢,总得体验下不是。”
船夫和他的媳妇:有钱人家的夫人都奇奇怪怪的。
那妇人带着舒荼蘼上了最近的一艘画舫,舫上的船夫憨厚地朝舒荼蘼一笑,这才示意丫头拉起帘子,同里头的贵人们说一声。
“怎么,你们说的人来了?可别是什么奇怪的人啊,小爷我会把她丢下去的啊。”
这声音痞痞的,有些耳熟。
“指不定是你外头养的外室哩,这都找上门来了吧。”一清越的女子声音响起,却没有过多责怪之意,倒像是调侃。
这声音清凌凌的,有些耳熟。
“贵人,不是的,真是凑巧来的。”小丫头当了真,忙开口解释道。
小丫头拉开帘子之际,舒荼蘼和里头的两人都呆了呆。
嗐,这不是我那整天撒狗粮的表哥表嫂吗!
“荼蘼!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你的应槐滚哪去儿了!他把你一个人丢湖上?他哪来的狗胆!”夫妻俩颇有默契地说道,那嗓音撼天动地的,把人家小丫头都吓得一哆嗦。
舒荼蘼安抚了小丫头一通,这才无奈地说道:“我这不是被算计了嘛,还好他们心好,将我救了。表哥,你想办法通知应槐一声,他肯定急坏了。”
卫其凛从怀中取出一个不起眼的哨子,吹了吹,不一会,就有人回应。
“好了,他们会通知应槐的,说说吧,是哪个眼瞎的算计我妹子,我保证不打死他。”
“大嫂子,这是我兄长,我与他说两句话,那俩贼子就交给我们处置。”舒荼蘼见人离开,这才开口说道,“先是阳浔,后是舒璇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