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了?
王叔第一反应是这件事有蹊跷,不敢耽误,连忙下去通知慕景深。
慕景深听到这个消息,拧紧眉头,“昨晚她喝了这么多,不可能跑出去,去找找,看看她跑哪去了。”
真是不认人省心。
“是。”王叔听了,连忙招呼人过来去找人。
一行人匆匆忙忙往楼上跑去,慕景深也起身,径直往楼上走去。
幸小辰大半夜不睡觉跑哪去了?
如果不是他昨晚在书房休息他都有些怀疑她是否是装醉,有意接近他盗取些什么东西了。
佣人们一间一间房门的找了一阵子后,结果都没有发现她的身影。
慕景深得知这个结果后,拧紧眉头,问王叔,“每个房间都找过了?”
王叔摇头,“少爷,夫人哪间卧室还没有找过。”
慕景深听了,皱紧眉头,敛了敛眉,朝夏久月之前居住的卧室走去,王叔连忙跟在身后。
一行人来到卧室门前,慕景深嫌人太多了,让他们先散去,只留下王叔。
慕景深站在门口没动,王叔见了,动身去敲了敲门,里面没什么动静,他又再次敲了一下,然后试探性的喊道,“幸小姐,时间不早了,该起床了。”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慕景深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冷声道,“你在外面等着,我进去看看。”
“是,少爷。”
慕景深打开房门,径直走了进去,然后又把房门关上,走过试衣间,看到大**正睡得不省人事的某人,他脸瞬间阴沉下来。
之前整齐干净的床铺,被她睡得乱七八糟,有个枕头都被丢到了地下,慕景深有一种自己的领地被玷污的感觉。
他阴沉着脸走到床边,毫不客气的把夏久月一拽起来,冷声质问道,“幸小辰,谁允许你睡这张床的?!”
夏久月听到低吼声,不适的皱了皱眉,整个胳膊肘都被她拽住,她感觉有些难受,她睁开眼,看到慕景深愤怒的面孔,愣住了。
慕景深见了,沉着脸,冷声问道,“我问你,谁允许你进来的?”
夏久月酒还没醒全,脑袋现在迷迷糊糊的,听到他这么问,她反射性的问道,“这里就是我的房间啊,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谁说这是你的房间?”慕景深被她这反应搞得莫名其妙,以为她酒还没醒,语气又沉了几分。
这是夏久月之前居住的卧室,为了保留住她曾经生活过得气息,在她离开前的一天,这个房间里任何一个东西,都保持着原来的位置。
就连她的衣柜他都舍不得打开,因为很害怕里面的气味会消散,有一天会彻底变得冰凉,仿佛夏久月从未来过一般。
夏久月被吼,更感到莫名其妙了,她忍不住挣扎起来,“我以前就是住这里的,这怎么不是我的卧室了?”
慕景深怔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她挣托了束缚。
夏久月往**倒去,脑袋很重,都被一个二十多斤的大石头盯着,她昏昏沉沉的从**又爬起来,伸手轻轻摁了摁太阳穴,房间突然就寂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