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气归气,心里还是惦记着苏沫。
两个人沉默了几分钟,秦雪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冷声对她说,“景深回来后,难免会找你问些什么事,这次夏老夫人突然摔倒,小娟那边的事,王叔早就已经告诉他了。”
顿了顿,他继续补充道,“如果这件事真的和你无关,那么你就好好证明自己的清白,如果这件事和你托不了干系,苏沫,虽然我爱你,但是我也不希望看到你步入深渊,越走越深,请你尽快清醒过来好吗?周围的一切都变了,除了我,一切都变了!”
苏沫听到秦雪松的话,只感觉一阵反胃,他口口声声说着爱自己,却没有想过如何帮助她,更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她需要的是什么。
秦雪松见苏沫没有说话,轻轻叹了一口气,走之前留下了一句,“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
苏沫沉默,并没有说话。
秦雪松看了她一眼,眼底复杂,最后转身,默默的离开。
他走后,房间重新归于安静,苏沫站在床前,站在这个空****又华丽的屋内,第一次她感到自己是这么的寂寞。
但她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凭什么一切的过错都需要她来承受,这些人有真正的考虑过她的感受么?
所有人的精力都集中在夏久月身上,认为她才是最可怜,最无助的人,可她之前流产的时候,谁又真正的关心过她?
哪怕秦雪松,这个一直说爱她的男人,从始至终也没有为她真正的想过,他们以为她应该想开,应该去展望属于自己新的生活,不应该纠结于慕景深。
可是她爱的男人,就是慕景深。
在她手术昏迷这两年的时间里,也是依靠着这个信念,这才支撑过来的,夏久月作为一个后来居上的人,为什么就能理直气壮的拥有一切?
她不甘心,彻彻底底的不甘心!
……
医院那边,慕景深等秦雪松到了之后,他脸色阴沉的准备离开,两人一句话都还没有交流。
秦雪松在他准备走的时候,喊住了他,“你什么时候能回来?现在久月最需要的人是你。”
慕景深转头,看着他,冷声吐出了两个字,“很快。”
秦雪松皱了皱眉,看他这模样,他可能要回去和苏沫发生争吵了,他心里有些担忧苏沫,但最后还是忍耐住了。
成年人总得为自己的言行负责,这是苏沫一手造成的,自然要承担后果,没有人能为她买单。
而且,他也不希望她越陷越深。
慕景深挥了挥手,往医院外面走去,他自己开车回去,坐在车内,他握着方向盘的时候,脑海里涌现出很多的事情。
有很多都是关于苏沫的。